但腦子完全是空的。
裴玄唇角浮起一抹笑,漫不經(jīng)心道:“不好意思,之前考慮收購你們的事,我也是三天前才知,畢竟這種幾千萬的小項目,我從不親自過問。”
他這人過目不忘,三天前聽到百善堂的名字,便記起是曾在收購清單里見過。
后來這三天又放了些利好消息,以加速鐘富濤就范。
鐘富濤保持著一動不移動聽他說話姿勢,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表情呆滯,似乎在用力消化他的話,和他話里的意思。
好半晌,神情恍惚地問沈夕夕,“你老公貴姓……?”
沈夕夕,“免貴,姓裴。”
鐘富濤往后一個踉蹌撞到身后藥柜,頂上幾瓶藥噼里啪啦往他頭上砸。
很狼狽,但鐘富濤沒心情管。
他問裴玄,“你不說你在私企上班嗎???”
裴玄語氣平靜,“裴氏集團確實不是國企?!?/p>
鐘富濤瘋了。
他就是裴氏大老板??
老沈頭的女婿……竟然是裴氏總裁???
這樣的女婿結(jié)婚竟然不辦席?他女婿公務(wù)員他辦了三天三夜??!
到這一刻為止,鐘富濤不僅百善堂要完,他本人的心靈也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
裴玄抬手,候在門外的黑西裝男人進來善后,而他,帶著太太安全離開。
回去的車上,沈夕夕先跟季瞳打了個電話,她那邊打上安排好的脫敏針、癥狀已經(jīng)消了。
沈夕夕給她發(fā)獎金,季瞳說裴總給她開的工資很高,不用額外給,沈夕夕堅持,但季瞳就是不收。
后來掛了電話,沈夕夕捋了下今天的事,捋明白了。
明白這蝴蝶效應(yīng)的翅膀,是如何煽動到百善堂的了。
上一世的百善堂跟她爸爸的回春堂一樣,是獨立的民營企業(yè)。
而這一次,應(yīng)該是從付氏失去裴氏合作開始,付氏發(fā)展了一些副業(yè),將百善堂也納入囊中,而后就是橙色酒店事件,百善堂以為自己會被裴氏收購,為了在未來大老板面前好好表現(xiàn),所以才破釜沉舟。
搶先注冊藥方,匆忙生產(chǎn)發(fā)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