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能”
她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自已要說什么,只是心里一直催促,快說啊,快點找點理由!
“能教教我怎么用槍嗎?”
洛津盯著她單純的目光,看起來像是真的想要學(xué)習(xí)一樣。
心底不禁冷笑,就她畏畏縮縮的樣子,學(xué)什么槍?學(xué)學(xué)怎么吹泡泡得了。
扣在她背后的大手,用力一扯,
將人背對著帶進懷里,趙驚婉后背抵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洛津順勢握住她拿槍的手,舉起,扣動扳機,
砰地一聲,子彈擦過查雅的脖子,瞬間打碎她身后的擺放的古董花瓶。
血順著頸側(cè)的傷口溢出,流到肩膀,沾濕衣領(lǐng)。
“一擊就中?!?/p>
他從身后摟著少女的腰,湊近她的耳邊低語。
“這么聰明,不用我教?!?/p>
趙驚婉看見女人流血的槍口,愣愣地開口。
“對對不起”
不是她開的槍,但
洛津諷刺一笑,看都沒看僵在原地的女人,
彎身把她抱起,走之前,他低頭看了眼懷里神色有點悲情的少女,略帶深意的語氣留下一句。
“誰說我得不到?”
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不計手段,不計代價。
從查雅的別墅出來,趙驚婉坐在車?yán)?,一路上都心神不寧?/p>
離開前,她看見女人眼里毫無生氣的破碎,讓人膽戰(zhàn)心驚。
一個人的無情,真的能殺死另一個人嗎?她不知道,但從查雅的眼里,她看見了心死。
如果沒有對比,查雅或許還能自欺欺人地騙自已,就這么稀里糊涂待在他身邊,沒什么不好的,
反正他對所有人都一樣,不會愛上誰,只做情愛的伙伴,她可以騙自已,也算一種契合。
但特別的那個人出現(xiàn)了,他對她,區(qū)別于任何一個在他身邊的女人。
甚至,連碰都沒有碰過,就如此破例縱容。
前方正在開車的賽圖,一陣感慨,查雅在中東,恐怕待不下去了。
剛在門口守著,不知道怎么平時懂事聰明的女人,突然犯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