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桃花芳菲盡,又是一個艷陽天。
蕭兔懶懶趴在黑色絲綢被上,身后細(xì)白的肌膚上點(diǎn)點(diǎn)紅痕,如雪天艷麗怒放的梅花,美艷而靡麗。
她正在賴床,卻突感雪臀上有些癢,忍不住嗔怒的笑出聲,“別鬧,還累著哪~”
黑色絲綢的被間,有蒼白性感的強(qiáng)壯軀體貼上來,妖孽的臉上帶著魘足,“本王的小兔子還真是敏感的緊?!?/p>
蕭兔膩了他一眼,“誰是你的小兔子,”
說著撐起身懶道,“時間不早了,今日可跟我回家啊?”
寧錯攬上她細(xì)腰,唇在她耳際玩味,“這么想本王跟你回去?”
蕭兔笑著親了他一下,“還好啦,如果你忙,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掀開被子,穿衣,挽發(fā),拋個媚眼,就扭頭走人了。
寧錯看著熟悉的一幕,一時間眉頭略挑了挑。
她一離開,小樂子又屁顛顛開門進(jìn)來,“爺,你起沒?”
寧錯瞥了他一眼,卻沒說話,而是陷入思量。
小樂子笑盈盈的上前,“爺,蕭夫人剛才走的時候,帶走的昨夜的那個刺客?!?/p>
寧錯聞言沒反應(yīng),而是懶懶的挑眉問,“你覺不覺得,她每次晚上過來,跟早上走的時候感覺不太一樣。”
小樂子摸不著問題來源,“這個奴才沒仔細(xì)觀察過?!?/p>
“就是晚上來的十分熱情,早上走的過于利落?!?/p>
“啊,這個奴才沒注意,不過……不過說到這個,每次蕭夫人先下床走,奴才,奴才倒有點(diǎn)不太適應(yīng)。”
說著悄咪咪的看了男人一眼,渾身恣意半躺在床,蒼白的肌膚上一如昨日痕跡遍布,手腕上都?xì)埩襞说氖钟?,甚至脖子這種明顯的地方,竟然也被種了一口艷麗。
“什么意思?”
“就是,按照一貫常理來講,一夜歡好,心情舒暢先下床的那個一般都是男人!”
“所以呢?”
“所以奴才每次看著先出來的是寧夫人,您又這般摸樣躺在床上,就感覺主子好似才像被睡的那個一樣,哈哈哈…嘎……”
打趣兒的笑,在男人狹眸瞥來時戛然而止。
寧錯只掃了他一眼,“昨日查到的資料,可核對好了?”
小樂子立刻恭敬上前,“啟稟主子都好了,可蕭夫人的信息與前日所查絲毫不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