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錯感覺身體沒了知覺,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只有一雙漆黑邪美的眼睛能動,于是他視線慢慢移向踩著他胸口的雪白小腳。
纖纖玉足,一手可握,他有多少次,愛不釋手把玩過。
此刻它踩在他胸口上,那么小,那么嫩,一下接著一下的…
男人狹眸本就充滿著欲火,此刻竟一下更加濃郁了。
蕭兔見此火氣更大,腳下開始用力的碾動道,“你在看那里啊?”
寧錯的視線移了開,對上她噴火的美眸,然后笑著伸出猩紅的舌,貪婪的舔舐了下紅唇,“小兔子,再用些力~”
蕭兔,“……“
蕭兔嘴角抽搐了下,腳下當(dāng)真狠狠的用力起來。
可她力道踩下去,躺著不能動的妖孽男人,表情卻一下更加興奮了似的。
蕭兔氣的不輕的狠狠踩他,“你這個混蛋,到底喝多少?”
平日里犯病,就夠瘋批了,現(xiàn)在喝了酒,還吃著醋,更像個活脫脫的大變態(tài)!
寧錯黑眸卻閃動著興奮的光盯著她笑起來,“你以為酒會讓本座如此嗎?呵,明明是你啊,是你讓本座熱血沸騰,欲罷不能,所以本座讓你再用力些~”
蕭兔狠狠坐到男人身上,手上用力的一頓狂錘,“你這個混蛋,變態(tài),我打死你算了~”
寧錯狹眸掠奪的看著她,等她發(fā)泄的打完,唇里才幽幽的道,“本座此刻全身都動不了,你可以隨意施為,直到消氣為止?!?/p>
蕭兔猛然抬起眼,里面冒著熊熊怒火,“你這個樣子,是讓我出氣的?”
蕭兔絲毫都不會懷疑,她如果現(xiàn)在再踩幾腳下去,這變態(tài)能當(dāng)場享受的叫出來。
寧錯唇里此刻勾起無盡的危險(xiǎn)道,“你今晚本不就是去青樓找男人的嗎?
如今本座在這里,你大可以將本座當(dāng)成那些男人?!?/p>
蕭兔愣了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寧錯艷麗的唇里露出誘惑的弧線,“意思就是今晚本座是你的了,你可以隨便上!”
蕭兔聞言直接被口水嗆到,一下子咳嗽起來。
寧錯看著她樣子,頓時(shí)皺起性感眉峰,“怎么了,難道是本座身上哪一點(diǎn)兒,比不過那些個臭魚爛蝦好嗎?”
說著男人眼里有隱晦而可怕的殺意閃過,似乎只要她表示出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意思,他今晚就去揚(yáng)了對方的骨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