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蒼白,看到滿地狼藉和我的行李箱,眼淚又涌了出來。
“嶼安,你非要這樣嗎?就為了一句玩笑話?”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她。
“玩笑話?”
我指著她身后的陸珩。
“那你問問他,這是他開的第一個玩笑嗎?”
“結婚前,他說你們一起旅行睡一個標間,是玩笑?!?/p>
“懷孕時,他說半夜給你送宵夜喂到嘴邊,是玩笑。”
“現(xiàn)在,在女兒的滿月宴上,他說他用嘴幫你吸奶,還是玩笑?!?/p>
“許婧韻,是我太傻,還是你覺得我就是個笑話?”
我的聲音不大,卻讓她臉色一白再白。
陸珩立刻站了出來,擋在許婧韻身前。
“陳嶼安,你別太過分!小韻都哭了,你還想怎么樣?”
他一副保護者的姿態(tài),仿佛他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我氣笑了。
“我過分?”
“陸珩,你以什么身份站在這里教訓我?”
他昂著頭,理直氣壯。
“我以小韻最好朋友的身份!”
我走到客廳的鞋柜旁,從里面拿出了一雙男士拖鞋。
“好朋友?”
是我從沒見過的款式。
我把它扔在陸珩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