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臣眼圈又紅了,抓住我的手輕輕捏了捏。
“青青,你打得好,我該打!”
“你打我的手不痛吧?不痛的話你再扇我?guī)装驼瓢?!?/p>
話畢,他把臉懟近,還抓起我的手示意我扇他。
我滿眼恨意,又扇了他幾巴掌。
他的臉迅速紅腫起來,可比起我受到的傷害這又算得了什么?
我諷刺道:
“沈裴臣,你賤不賤???”
沈裴臣猛地點頭:
“我賤……我最賤……只要你能原諒我,你怎么罵我都可以?!?/p>
我冷漠地反問他:
“原諒你?”
“原諒你聽信你那養(yǎng)妹柳棕媛污蔑我的話,然后將我踢到流產(chǎn)嗎?”
“你養(yǎng)妹污蔑我不批她軍訓假,不給她去祭拜烈士生父??晌液湍阍谝黄鹉敲磶啄?,我?guī)缀趺看稳ツ慵叶紩由弦环荻Y物給她,你可曾看過我有為難過她一次?”
沈裴臣眉頭折得越來越深,眼里寫滿了悔恨和心痛。
我繼續(xù)問他:
“還有,你明明知道我是有潔癖的人,我怎么可能隨便去和別人上床鬼混?再說了,我爸是個緝毒警察,我以他為榜樣,對自己道德要求極高。你覺得我會去和別人亂搞會為了情夫借裸貸會染上梅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