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瑤見此慌了,但她知道,有些事情過猶不及。
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扯住鳳宴之,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望著他:“相公,你還是休了我吧。
娘身體不好,不能再受氣,若是能讓娘消氣,我怎樣都行。”
鳳宴之心頭又是一顫,扭頭對郡王妃呵斥:“瑤兒已經(jīng)懷了我的骨肉,娘你難道還想讓我背負始亂終棄的罪名嗎?”
“你確定是你的嗎?”郡王妃不以為意的。
鳳宴之身子一怔,下意識看向徐清瑤的肚子。
徐清瑤驚慌道:“相公,你信我,我是清白身子跟了你的!”
“哼,你當時是清白的,之后呢?我兒又不是日日和你在一處。”郡王妃反問。
徐清瑤臉上血色頓時全無。
郡王妃冷笑,對于徐清瑤的小動作,心里門清,這個狐貍精!
若真是好的,怎會干出搶姐姐未婚夫,婚前有孕這等腌臜事?
想攀他們康郡王府的高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藍清洵那些似是而非挑撥兩兄弟的話,郡王妃知道多少說進了二兒子心里。
但她不在乎,左右一個沒有背影的玩意兒,上不得臺面,隨時都能棄了。
他的兒子,終究是要娶高門大戶的千金,助益家族的。
郡王妃看了看鳳宴之,放緩了語氣:“宴之,你要真心喜歡她,留下也行,但必須得先休了她。
之后是奴是妾,全憑你們自愿。”
“另外,因為徐清瑤你,我們家得罪玉寧侯府,你把我們害成這樣,不能跟沒事人一樣?!?/p>
徐清瑤頓時明白郡王妃的意思,這是要借機將她貶妻為妾,還想她拿好處幫郡王府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