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現(xiàn)在后悔,以前的付出都算什么?笑話嗎?
徐清瑤淚眼婆娑的哽咽:“我昨日已經(jīng)與爹說了,他在想辦法變賣一些東西,應(yīng)該能夠湊個千兩
相公,你是知道的。
我爹和二弟被趕出來的時候,是空著手,也就剩這個宅子里和一些舊物件了。”
就發(fā)現(xiàn)鳳允之開始打量這個宅子,仿佛在估價。
一下就覺得腦充血,死死咬住牙齒才沒有破口大罵,把自己生生氣哭了。
鳳宴之卻忍不住問:“你們家在玉寧侯府住那么久,就一點私房沒有攢下?
這段時間,你們?nèi)ヒ娺^你娘沒有?”
徐清瑤腳步虛浮,幾乎軟倒。
急忙捂住腹部,就覺得隱隱作痛。
這意思是連還在坐牢的娘的體己都不放過?
他就一點沒顧慮,她娘家以后該怎么辦?
她們家又不似玉寧侯府絕戶了,她家里可還有爹娘弟弟,一大家子要過活。
“真是天大的笑話!”徐向陽大步走了進(jìn)來,怒氣沖沖的模樣。
“你們把我妹妹休了,嫁妝不還,居然還敢倒要?!”
鳳允之鳳宴之兄弟臉色一下都黑了。
“哥,你不要這樣說,這不是遇見難處了嗎?”徐清瑤趕緊去拉人,勸阻他說出更激烈的話來。
徐向陽不高興道:“你還護(hù)著他們?難處,難處就是讓你花銀子倒貼給人家做妾?”
這話是直接在打郡王府兩兄弟的臉了,二人臉色相當(dāng)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