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這樣?”
謝鐸愕然,滿臉的震驚,那樣子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仿佛從未認(rèn)識過顧清漪一樣。
而正是這眼神,更讓人惡心。
顧清漪冷笑,“好歹你也讀過書,難道不知道覆水難收嗎?記住了,你我之間不共戴天,是仇人,滾遠(yuǎn)點,不要來沾邊?!?/p>
“你這種人既要又要,讓人惡心,既想左擁右抱右想要裝深情,仿佛天底下的人都要圍著你轉(zhuǎn)眼,可是你不是太陽,也不是地球,更不是銀子,如今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垃圾,懂嗎?!?/p>
懟爽了。
顧清漪心情暢快,飯都能多吃一碗,帶著宋鶴眠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去。
“哈哈,我覺得我懟人的功力不怎么樣,哪天要好好練練,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那種知乎者也罵人不帶臟字的更爽?!?/p>
“你開心就好……”
宋鶴眠知道當(dāng)年那個孩子,是顧清漪心中永遠(yuǎn)的痛。
所以不會制止,只想讓好友去除心魔。
“那是當(dāng)然了,放心好了,這樣我很開心,有些人呀,就在那里裝情深,實際上啥也不是……”
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
顧清漪嘲諷的聲音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傳來。
此時,謝鐸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臉色慘白如紙,強撐著才靠在墻上,沒有跌倒。
不明白,自己已經(jīng)如此誠懇的道歉了,為什么還不能夠得到原諒?
至于顧清漪說的傷害白呦呦以及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顧清漪肚子里懷的可是當(dāng)今皇上唯一的孩子,若,陛下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個孩子有可能是未來的天子。
更何況,舍不得。
他狼狽的離開了鳳儀宮,踉踉蹌蹌的來到御花園,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拓跋郡主。
四目相對。
拓跋郡主冷哼一聲,“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嫁給你嗎?就是因為你太廢物了,你看看就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簡直比廢物還廢物?!?/p>
一如既往,拓跋郡主毒舌的很,所說的每句話都像是一把刀一樣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