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蒼蘭正津津有味吃瓜中,眼神一轉(zhuǎn),一個(gè)瓜殼甩出去,直擊后面人的眼睛。
來人躲開了,仰頭看向樹上的人,笑道,
“夏蒼蘭同志,為什么每次你見我,不是動針就是動瓜子殼,難道就沒有其他歡迎儀式了嗎?”
“我倒是想用其他的,這不是裴興哲同志老愛從背后悄無聲息出現(xiàn),我弱女子一個(gè),嚇到了當(dāng)然是手里有什么用什么了?!?/p>
不給你扎廢就算不錯(cuò)了,還敢嫌棄她的東西,哼!
裴興哲看了看對面窗戶,又看了看還不打算下來的人,
“你今天不上班嗎?還是上班時(shí)間溜號跑出來看熱鬧了?”
不過才一天,裴興哲就知道夏蒼蘭有多喜歡湊熱鬧,不僅喜歡看,還喜歡越攪越混,越亂越興奮。
“請假了唄,這不是有好戲看嘛,看完再回去。”
裴興哲無奈,
“下來吧,孔苗苗的案子有進(jìn)展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今天孔家的人都來了,聽說還打算去你家鬧——”
“咻”的一聲,樹下的人下來了。
夏蒼蘭回頭奇怪掃了不動的人一眼,
“干什么呢?不是說要走嗎?你怎么不動?”
裴興哲笑了笑,緊跟上她的步伐。
他們剛到夏家門口,就看到有人已經(jīng)鬧起來了。
“。。。。。。夏家這些喪良心的啊,我好好的苗苗無緣無故就被抓了起來,明明她都說了那事是夏招娣指使她做的,為什么還要報(bào)公安抓她?”
“我看你們夏家就是看不起我們家,所以一直磋磨兒媳婦,可憐我家苗苗啊,每次都快要活不下去了,才帶著孩子投奔我們家,”
“在夏家吃不飽穿不暖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被婆家污蔑,我的老天奶啊,這不是逼著人去死嗎?”
圍觀群眾:“。。。。。”
這老太婆說得跟唱戲一樣,如果不是知道孔苗苗什么性子,他們可能就要被這個(gè)老太婆的節(jié)奏給帶走了。
夏爺爺抿緊唇,一生都沒被人這么罵過的他很生氣,卻不能像孔老太婆一樣無賴躺地上撒潑打滾。
夏媽媽嘴巴也不是利索的人,她張了幾次嘴,卻什么都還沒說出來,就被老太婆哎呦哎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