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折騰足足干了小半個時辰,直到晴蔻被干到無法站立,像一灘香肉一般攤在床榻上,蘇懷謹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整理了一下衣物看著床上這位嬌艷的小婦人,蘇懷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初嘗女兒味的興奮,在這番操弄下總算散了幾分。
來到房門,側(cè)耳聽了聽,伸手輕輕推開房門一條縫,探頭望向外面,見無人蘇懷謹這才放下心來,貓著腰溜了出去。
哪怕如今連小夫人的身子都占了,可在榮園,他依舊只是個不被正眼看的贅婿,若真被人撞見他從她房里出來,不出一炷香,流言就得傳到那位便宜夫人和便宜丈母娘耳朵里,到時候,少不得又是一場盤問。
回到自己那間小屋,蘇懷謹取出筆墨紙硯,在紙張上五個大字:
“小夫人——出門——利益——交換——自由。”
毛筆在“小夫人”三個字上重重點了幾筆,又畫了個圈,接著從圈中引出一條枝杈,寫下“清河書臺”。
蘇懷謹凝視著這幾個字,手指輕扣著桌面,腦海里飛快地思索著。
雖說自己已經(jīng)強占了晴蔻的身子,而她也如自己先前所料,并不會把這事聲張出去,可這并不代表她會就此屈服。
以她的謀算,應當是勾引自己,然后掌握自己把柄,讓自己乖乖受制于她,誰知第一步便被自己反制,不僅偷雞不成,還將清白身子賠了進去,可蘇懷謹很清楚,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若是自己不聽從她的話,甚至威脅于她將她逼急了,不排除她真會暗中買命來要自己的命。
所以眼下合作,才是眼下最穩(wěn)妥的法子。
今夜,魏家二小姐要在清河書臺舉辦詩會,這場宴會自己必須去。
但要去,也得讓晴蔻的算計落空,理由有二。
其一,蘇懷謹想要晴蔻,說難聽點就是霸占人妻,晴蔻心機雖深,卻生得風情入骨,何況還是自己第一個女人,蘇懷謹并不打算讓她留在榮園,依照對方的性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恐怕又會使那美人計,他可沒有喜歡帶綠帽子的習慣。
在他看來自己操過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怎可他人享受。
所以,這場詩會,他要去,卻絕不會按晴蔻的意思,將詩句交給她那個廢物弟弟,讓他在人前顯圣。
恰恰相反,他要讓那小子在魏家二小姐面前當眾出丑,顏面盡失,如此一來,晴蔻謀奪魏家家產(chǎn)的關(guān)鍵一步便會直接廢掉。
到那時,她就不得不把心思放到自己身上。
畢竟名義上,他是魏家大姑娘的夫君,縱然是贅婿,在這古代也是正經(jīng)的“夫君”,以魏明鳶的性子,只要他不做得太過分,斷然不會輕易休夫,更不會在外頭偷人。
等魏鴻章百年之后,若魏家主房不想讓萬貫家財落到旁支手中,就必定會將產(chǎn)業(yè)交到魏明鳶,或者是自己未來外孫的手里,到那時候,他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蘇懷謹不信晴蔻看不透這一點。
所以,她弟弟必須被廢,晴蔻日后為了長遠打算,就必然要重新選能托付的人,而這個人……毫無疑問會是自己。
如此一來,他就能順理成章地獨占這位風情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