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嬌吟里透出的痛楚,蘇懷謹猛地清醒過來,眼前的人不是晴蔻,而是一直對自己溫和相待,方才還替自己解圍的大夫人,心頭頓時一軟,他連忙放緩動作,伸手繞到她胸前,揉捏那對飽滿滾圓的巨乳,大拇指用力扣弄著挺立的乳頭。
前后兩處敏感之地同時被侵犯,李韻娘的快感立刻被推到極致,渾身軟綿綿的,腰肢隨著每一下抽插無力地下沉,但肥美渾圓的雪臀卻高高翹起,胸前那對大奶子在他手中被揉搓變形,乳肉顫顫巍巍,晃動成各種淫靡的姿態(tài)。
忽然,她全身一僵,修長的雪頸猛然拉直,檀口中發(fā)出一聲近乎哭叫的怪音,好似瀕死的魚吐出的最后一口氣:“呃……!”
蘇懷謹深插在岳母騷穴的雞巴感覺到她陰道深處急劇收縮,嫩肉一層層緊緊絞住自己的肉棒,知曉丈母娘要高潮了。
“娘……我也要射了!”
蘇懷謹?shù)秃鹨宦?,腰身驟然加速,龜頭在那肥美濕熱的肉穴里瘋狂進出,攪得淫水四溢,終于,在李韻娘高潮噴涌的一瞬,穴內滾燙的浪潮撲面而來,緊裹著他龜頭,他全身一顫,猛地將雞巴死死頂在子宮口,龜頭一陣酸麻,隨即一股股濃稠火熱的精漿狂涌而出,與岳母噴涌的淫液交織在一起,灌滿了整條嫩穴。
“啊……啊啊?。 ?/p>
李韻娘渾身如遭電擊般劇烈顫抖,雪白修長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跪在地上,高潮的浪潮一波高過一波,子宮深處被滾燙精液灌滿,強烈的快感刺激讓她眼前一陣空白,幾乎昏厥過去。
蘇懷謹在她體內狠狠一頂,將最后一股濃精盡數(shù)射出,雙手死死摟住丈母娘那肥美的雪臀,大口大口喘息,胸膛劇烈起伏。
李韻娘雙手終于一松,再也無力扶著門框,整個人如同一灘水般順勢軟癱在地,豐腴雪白的身子微微抽搐,檀口大張著急促喘息,嬌喘聲斷斷續(xù)續(xù)溢出。
良久,李韻娘方才緩過氣來,扶著門框掙扎著站起,低頭稍稍整理了下被凌亂的衣襟與裙擺,俏臉還帶著余韻的潮紅,卻強自板起神色,看著得意滿滿的女婿,沉聲道:
“懷瑾,你真是太沖動了!大白日里竟敢如此,若是被下人瞧見,你可知后果有多嚴重?”
理智漸漸回籠的蘇懷謹也暗暗后怕,忙拱手點頭:“夫人,婿身知錯了,以后再不會如此急躁,日后定會注意……等夜深人靜再來。”
李韻娘聽到前半句還微微點頭,心中暗暗寬慰,可話音一轉,后半句傳入耳中,俏臉頓時一陣緋紅,羞惱地橫了他一眼,嗔聲道:“盡會胡說!”
“娘,這不是怪你太美了嘛?!?/p>
蘇懷謹笑嘻嘻湊近,壓低嗓音,粗聲道:“婿身真是忍不住啊,一看見娘下面就硬邦邦的,就想要在娘的身上征伐一番!“
聽著他這般直白粗鄙的言語,李韻娘只覺羞恥得耳根子都紅透了,玉頰一熱,卻又在心底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甜意,自己一個年過四旬的女人,竟還能叫年輕女婿如此癡迷,虛榮心得到巨大滿足,嘴上卻還是嗔怪:“胡言!你這話哪里像是能寫出『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等詩句的人來!”
“當然是婿身寫的!”
蘇懷謹厚著臉皮笑道,“而且還是為夫人寫的呢!”
李韻娘忍不住輕啐一口,心口卻怦怦直跳。
二人整理好衣衫,正欲分開,蘇懷謹目光落在丈母娘豐腴的身段上,心頭火氣又涌了上來,忍不住壓低聲音:“娘,今夜……兒還可以再來嗎?”
“還要?”
李韻娘微微一怔,美眸一瞪,心中又羞又慌,即便是她這饑渴已久的身子,也被這小子折騰得心生畏怯,看著女婿那雙滿懷渴望的眼睛,她不得不收斂情緒,裝作冷靜道:
“懷瑾,你畢竟是年輕人,又才華橫溢,有諸多事等著你施展,怎可沉迷在這等事上?再說你明日不是要回家一趟嗎?若今晚再來,明日哪還有精神應付?況且你我之間的事,不可過于頻繁,否則若叫有心之人察覺,后果不堪設想,到那時你我只怕悔之晚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