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片刻后,她整個人癱軟在床邊,豐腴的身子仍微微抽搐,體內(nèi)的余韻尚未褪去,迷離的眼神落在小叔子身上,他依舊雙眼緊閉,呼吸均勻,而那根半軟不軟的巨物仍直挺挺橫在下身,龜頭上還掛著濃濁的精液。
蘇玉蘭心口一顫,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羞恥的念頭:“要不要……干脆直接坐上去?”
念頭一起,她頓感羞恥至極,自己是良家婦人,又是懷謹(jǐn)?shù)纳┳?,怎能真做出這等荒唐事?
若真坐了上去,說不得把懷謹(jǐn)驚醒,屆時還有何顏面?
再說……懷謹(jǐn)心里已有自己,又何必急在這一時?
這樣的念頭一遍遍在心底打轉(zhuǎn),終將那股沖動壓下,雙手撐地,將酥軟的身子慢慢撐起,慌亂中收拾起方才的殘局,其實也無甚,只是替蘇懷謹(jǐn)將衣衫理好,他剛才只是把她灌得滿身滿口精水,自己反倒還干干凈凈,只是那根肉棒被她含得濕漉漉的,卻也被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凈了。
收拾完畢,蘇玉蘭俏臉泛紅,脖頸與胸口仍留著斑斑深印,滿身帶著濃烈的男人氣息,她咬著唇,拖著一雙酥軟的腿往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忍不住回頭,目光復(fù)雜地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心中暗暗低語:“懷謹(jǐn)……這下你可跑不了了,射得嫂子滿嘴滿身的,你表哥都沒這般對我,在夢里還敢操我……這樁孽緣,已經(jīng)逃不脫了?!?/p>
如此一想,羞恥的她微微低頭,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直到蘇玉蘭離去已有小半個時辰,蘇懷謹(jǐn)這才悠悠轉(zhuǎn)醒,睜眼望著屋梁,腦海里仍回蕩著方才夢境中的荒唐春色,心頭怦怦直跳,久久難以平復(fù)。
他抬手按了按額角,回想夢里丈母娘,晴蔻,魏婉瑩齊齊伏在身下,自己縱情馳騁的畫面,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唉……可惜只是場夢啊……”
蘇懷謹(jǐn)長長嘆了口氣,心里惆悵若失,隨即又自嘲般一笑:這等好事,何時才能真在現(xiàn)實里落到自己身上?
腦海里卻偏偏又閃過夢境中那個豐臀大奶的表嫂,蘇懷謹(jǐn)苦笑一聲,心頭暗道:怎地連表嫂都出現(xiàn)在夢里?
怕不是昨日看見表嫂對肥奶渾臀……受不了?
他甩了甩頭,翻身下榻,卻忽覺有些不對,低頭一看,只覺褲襠濕濕黏黏,隱隱還帶著一股精水的味道。
蘇懷謹(jǐn)怔了一下,索性解開衣物,低頭細瞧,胯下果然潮漉漉的,肉棒上還沾著未干的痕跡。
“嗯?”
蘇懷謹(jǐn)皺了皺眉,心頭一陣狐疑,不過他并未往“有人趁自己熟睡玩弄”的方向多想,只自覺是那場春夢太過淫靡,自己沉不住氣,在睡夢中泄了。
“真是……!”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卻又情不自禁回想起夢中插入表嫂那緊致肥彈的嫩穴時,包裹龜頭的燙熱與吸吮,光是想著,心口又是一片火熱,他急忙深吸一口氣,強行把這股躁意壓了下去,農(nóng)婦終歸不是他所號,更別提那是表嫂。
出了里屋,蘇懷謹(jǐn)一眼便瞧見桌上放著一只竹籃,心頭微微一愣,走近一看,里頭還有半袋小米和些許時蔬,略一思忖,便猜到是表嫂送來的。
他又轉(zhuǎn)去廚房,發(fā)現(xiàn)先前煉糖留下的痕跡全被收拾得干干凈凈,連灶臺都整理過了,案邊還放著一只碗,里頭盛著清水,蘇懷謹(jǐn)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甜的,是糖水?
稍一思索,便明白過來:這八成是表嫂見他熟睡,順手把廚房打理干凈,又不舍浪費鍋里的糖渣,索性煮了碗糖水放著。
“這表嫂……真是勤儉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