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川望著大師兄慫慫的,訕訕的笑著,心中腹誹著,嘲笑著,鄙夷著。
紅紅的,水霧霧的眸子轉(zhuǎn)向師父,有些好奇,又有些忐忑不安的開口詢問。
“師父,你要問徒兒什么事呀?”
“郁川,為師問你,你在秘境中的那十年里,你是否喜歡上了白玄音?”魏晶面癱著臉,口吻極其嚴肅的再一次詢問。
“師父,徒兒沒有,絕對沒有?!逼钣舸樕蛔儯桓北苤患暗膮拹罕砬?,腦袋差點就搖成了撥浪鼓。
魏晶見祁郁川這反應(yīng),眸光直直的審視了他片刻,隨后便沉聲道:“上次抓走為師的煉虛期黑袍人……。便是白玄音?!?/p>
一聽這話。
祁郁川頓時就震驚了,懵比了,酸了。
好一會兒才從這個驚人的消息中回過神來。
“白……。白玄音那個臭屁王,她居然都煉虛期修為了?她是怎么一下子就從下境界飆升到中境界去了?”
祁郁川心里不是個滋味,很是不平衡,很是羨慕嫉妒恨。
“……。你真沒喜歡白玄音?她上次闖入萬衍宗時,你真沒和她聯(lián)系?”魏晶再次問道。
“師父,徒兒真不喜歡白玄音那個臭屁不斷的壞女人,真沒和她有任何聯(lián)系……?!?/p>
語畢。
祁郁川見師父和大師兄,此時似乎還對他有所懷疑。
想到這老女人和大師兄,幾次三番的總是誤會他和白玄音那女人有所感情糾葛,他這心里就膈應(yīng)的不行。
于是咚一聲跪下。
右手捂住左胸口的心臟部位,左手指天便開始發(fā)誓。
“上次徒兒踹她的那一腳,她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徒兒絕沒有助她逃離的半點想法,徒兒以心魔為誓,徒兒真不喜歡白玄音,真沒助她逃離,若有半句虛言,徒兒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魏晶和喬臨淵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
祁郁川為了徹底撇清他和白玄音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