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晶提著長劍,面無表情的飛身下來,直接落在祁郁川的身前。
“師父,徒兒剛才真的只是和師父你開個玩笑而已?!?/p>
“徒兒?”魏晶勾唇冷冷一笑:“修為剛一超越師父,便仗著修為高來‘欺師’的孽徒,我魏晶……可要不起?!?/p>
“師父?”祁郁川面色頓時就一變:她什么意思?她這是要把他逐出師門嗎?
不行。
絕對不行。
他執(zhí)念未除,心魔愈深。
他體質(zhì)特殊。
一旦離開了萬衍宗。
他孤身一人只會落入那些想要奪舍他的妖邪之手,亦或者是落入惦記上他這身體里所覺醒的神族之血,用以修煉神魔之功。
所以……
無論如何,他都絕對絕對不能離開可以給予他庇佑的萬衍宗。
能屈能伸的祁郁川,頓時就痛哭流涕的認錯。
“師父,徒兒錯了,徒兒只是想看看你進階至化神中期的修為后,在遇到偷襲時的反應能力如何?徒兒真的沒有惡意?!?/p>
“喔~~~行,你接著狡辯,我接著聽。”魏晶面無表情道。
“……”祁郁川心里頓時就咯噔一下,心里慌得不行:“師父,后來…。。后來徒兒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心魔影響了心智,被心魔操控了身體,所以才做出了對師父不敬的冒犯之舉……。千錯萬錯都是徒兒的錯,師父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你不能不要徒兒啊,嗚嗚~~~”
喬臨淵聽了祁郁川的這一番狡辯,看著祁郁川又用裝可憐這一招來試圖博取原諒,頓時就面色一寒。
還不等喬臨淵動手。
魏晶便把手中的長劍挽了一個劍花。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