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郁川趁心魔怒急攻心之時(shí),趁機(jī)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一見他要被魔族的人帶走,想到里面中了那個(gè)藥的四人心里急得不行。
“白玄音,我勸你還是及時(shí)收手為好,要不然,別說喬臨淵不放過你,只要我祁郁川一日不死,我亦不會放過你的?!?/p>
“祁郁川,這你可不能怪我,我給你制造了機(jī)會,是你自己沒把握好,你可怪不到我頭上,你享受不到,可不能讓他們?nèi)艘蚕怼J懿坏??!卑仔艚z毫都沒把祁郁川的警告放進(jìn)心里,勾唇不屑冷笑道。
畢竟。
她可是有上界之人庇佑的。
完全不用怕祁郁川。
在祁郁川被魔問道帶走后。
白玄音走到魏晶身邊。
“白玄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滄瀾厲聲怒斥,滿眼防備的看向白玄音,抬手剛想催動靈力,可想到剛才一用靈力,就會讓藥之效越發(fā)厲害的事,又硬生生放下。
“你們不是都猜到了~還問這些廢話作何?”白玄音抬手一揮,便用法力把四人死死壓制住,使其不能反抗。
緊接著。
三兩下就把魏晶身上的喜袍全都給扒了。
滄瀾,黎無眠,奚邊景雖然都及時(shí)的閉上了眼,可是聽到這淅。、索之聲,越發(fā)的難以忍受了。
扒完后。
白玄音手里抱著喜袍,勾唇一笑,這才收回了壓制四人的法力。
被扒了個(gè)光的魏晶啥也顧不得了,趕緊催動靈力,從空間拿出披風(fēng),吃力的系上遮擋。
白玄音并未阻止,畢竟,她巴不得這幾人多多使用靈力,靈力使用的越多,那藥之效就能越發(fā)的厲害。
“遮什么遮?等會兒你還得自己主動扯開?!?/p>
“……?!蔽壕Р幌牒桶仔暨@個(gè)惡毒的賤人耍嘴皮子,沉默著,絞盡腦汁想著究竟該如何擺脫這個(gè)困局。
白玄音拿出法器,手一揮,便四人收進(jìn)了法器。
……
白玄音把魏晶,滄瀾,黎無眠,奚邊景關(guān)在了一個(gè)狹小的地下密室中后,便關(guān)上石門隨后離去。
密室中。
四面石壁以及頭頂?shù)氖谏希允欠胖粲笆?/p>
奚邊景雙眼透著極具侵略且猶如惡狼般的光,直直的望向師父,手指甲不停的撓著地面的石板,十根手指頭上的指甲全都翻過去了,不停的朝外滲血,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這才勉強(qiáng)讓奚邊景保持住了最后的理智。
“師……師父,我真的快撐不住了……。怎么辦?”
“……。有,有辦法的。”黎無眠死死咬住雙手,咬得雙手血肉模糊,用僅剩的理智絞盡腦汁去想辦法。
滄瀾用腰帶捆住雙手,并手持發(fā)簪不停的戳著大腿保持清醒。
魏晶看著三人身不由己,時(shí)不時(shí)望向她那餓狼般的眼神,心里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