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危險的身軀逼近。
四周的氣壓下降,齊小川躺床上躲無可躲,只能雙手死死地撐著周硯的胸膛。
周硯的臉壓下,兩人之間只隔著一拳的距離。
齊小川困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看來,今日不解釋清楚這擋子事,少爺是不給他休息了。
房門敞開著,時度提著藥箱悠悠前來。
他左腳剛準備踏進房間,便看見了周硯欺身壓下床上的齊小川。
整個上半身幾乎壓在床上的人兒的身上,雙臂擒著身下的人的肩。
要不是胸膛有一雙手死死推拒著,那在上面的人指不定要干什么少兒不宜的禽獸的事。
時度那跨在半空中的腳放下也不是,撤回也不是。
“二位繼續(xù)!我先撤?”他試探問道。
齊小川看著他兩人怪異的姿勢,臉頰瞬間紅透,連忙收回了低在周硯胸膛的手。
上方的人突然失去了支撐的力道,身體直直往下墜。
隨后,周硯那近在咫尺的嘴,精準對準了身下齊小川的嘴唇。
齒唇磕碰的聲音和身下人囈語的聲音同時響起,齊小川的眉頭微微蹙了下。
他聞到了血腥味的味道,嘴角傳來一陣刺痛感。
是被周硯撞擊,嘴唇磕破了皮。
齊小川:……
很好,一天之內(nèi)社死兩次,真是夠夠的了!
周硯添了下有些吃痛的嘴唇,撐起身,對著門口的時度說道“進來?!?/p>
時度蹭了蹭鼻尖,他倆都不尷尬,他尷尬個啥。
于是悠悠走了進去。
周硯讓他趕緊給齊小川檢查身體,時度看著雙眼充滿血絲的齊小川,不用檢查都知道,勞累過度。
于是只囑咐一句好好休息。
周硯等了半天,再沒下半句。
時度趁周少爺沒開口質(zhì)疑自己醫(yī)術(shù)前,趕緊收拾藥箱離開了。
他才不要做他們秀恩愛中的一環(huán)!
時度離開后,房間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齊小川偷偷扯過一旁的毯子蒙住自己的身軀,他想睡覺!
周硯一把掀開了他的毯子,將人提起身,齊小川瞬間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