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一秒認慫。
“額……我覺得吧,我還是一個弱女子,這種行醫(yī)濟世的活呢,我還是來不了的?!?/p>
眼睛一轉(zhuǎn),殷璃突然驚呼。
“唉呀,火這么大了呀,還等什么啊,快走吧!”
看著強自轉(zhuǎn)移話題的殷璃,百里行歌哭笑不得,又沒什么火氣好發(fā),只能將殷璃往懷里緊了緊,身子一提,點往前方。
白鄭晟站在不遠處的屋脊上,內(nèi)心是崩潰的。
王爺,咱們今晚是要入宮的,對吧?為什么走一步就停一下??!停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親上了啊!啊!雖然是半夜,但這畢竟也是大街?。〈蠼职?!您這樣真的好嗎!
“走!”
百里行歌抱著殷璃,越過原地等待的白鄭晟,丟下一個字,身影便已經(jīng)遠遠掠去。絲毫沒有等白鄭晟的意思。
“我為什么要跟著……”
白鄭晟看著百里行歌抱著殷璃遠遠躍去,眼中滿滿的憂傷。
此后三人便再沒了突發(fā)狀況,白鄭晟在離王府不遠處備了馬。王府的馬都有破域軍或者平沙王府的烙印。今夜肯定是用不了的。白鄭晟準備的,是沒有任何標記的馬匹。萬一出了紕漏,也不會因為馬而查到平沙王府來。
短短時間,白鄭晟便準備如此周到,不得不讓殷璃側(cè)目。百里行歌倚重白鄭晟,白鄭晟也確實當?shù)闷疬@份信任。
白鄭晟準備了三匹馬。殷璃終于能離開百里行歌懷里,自騎一匹。看著殷璃騎在馬上的興奮樣子,百里行歌幽幽看一眼白鄭晟。脖子一涼,白鄭晟簡直要哭了。
他要回家……
有了腳力,三人輕輕松松來到宮城不遠處。將馬匹藏好,三人躲在暗處,觀察著守衛(wèi)情況。
百里行歌和白鄭晟悄悄進宮看起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挑的這一處,恐怕是整個宮城防守最為薄弱之處。
“看來,夏衛(wèi)啟還是沒有學聰明?!?/p>
百里行歌看著眼前與以往并無多少變化的守衛(wèi),語氣中有輕蔑之意。
春蒐之亂后,宮中守衛(wèi)增添一半,而這里卻還是那副松松垮垮的老樣子。真是讓人想問問夏衛(wèi)啟,加的那一半人加哪去了。
稍作觀察,百里行歌確定這里確實是表里如一的松垮后,攬著殷璃,借著剛剛被遮蔽的月色,幾個起落,便已經(jīng)貼在城墻之下。白鄭晟緊隨其后,與百里行歌一前一后,貼上城墻。
殷璃仰頭望著看不到沿的城墻,內(nèi)心絕望。
這么高的城墻,要怎么進去!
百里行歌卻沒有絲毫憂色。沖白鄭晟使個眼色,意思可以開始了。
白鄭晟此時也正經(jīng)了,點頭示意自己收到命令。昂首看著高聳的城墻,略略一打量。計算出適當距離,反手從腰間鞶帶摸出一物。
一根嬰兒胳膊粗細的四寸玄鐵棍,泛著悠悠冷光,引來殷璃好奇。
“咔!”
白鄭晟輕輕一扭,那玄鐵棍上機關打開。一根玄鐵棍,豎直著從中間分開,頂端旋出同長的四寸尖刃。模樣有些怪異。
掂掂手中鐵棍,白鄭晟瞅準城墻上半腰一處,身子一提,如一只巨大的蝙蝠,無聲無息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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