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麗雅一陣眩暈,被林天龍摸到的地方都變得又熱又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兩點(diǎn)漸漸變硬,她已經(jīng)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她唯一的抗拒僅僅是稍稍的并攏了雙腿,羞怯的垂下了頭,低聲道:“天龍,不……不要一直摸姐姐…姐姐受不了的…”
緩緩的溫柔撫摸的確能帶給郭麗雅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但她此刻擔(dān)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自然不希望林天龍像剛才在餐桌下那樣僅僅靠手指挑逗撩撥就幾乎把她撫弄得昏死過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樣耐心的撫摸,僅僅是和臀后的簡單撫摸,她就已經(jīng)完全濕潤。柔膩的肉壁收縮著表達(dá)著那花房深處的空虛,讓她情不自禁的從鼻后發(fā)出酥柔的低吟。
林天龍的手從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觸手一片溫膩濕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鮮蚌。他在那蚌肉上輕輕捏了兩下,滋的一股清漿就落進(jìn)了手掌,他低頭淺笑,勾住郭麗雅的纖腰拉起了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挺腰把的巨物湊了過去。
他現(xiàn)在的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無法像剛才在餐桌底下那般盡情地去蠱惑郭麗雅。幸好他知道郭麗雅已經(jīng)嘗到了個中滋味,縱然現(xiàn)在只有這庫房里的,想必也足夠讓這新寡文君空曠少婦無法自拔了。
郭麗雅提著心尖兒憋著嘴里的呻吟,終于等到了這一刻,柔潤的肉唇感到了熱硬的摩擦觸碰,頓時腿窩一酸,連忙把雙手摟過林天龍頸后,掛在他身上。
沒想到雙手一松,滑到腳踝的褲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聲還沒叫出來,就覺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頂,膣內(nèi)猛地一脹,微痛,通體酥麻,卻是那粗大棒兒毫無預(yù)兆的瞬間貫穿了她鮮美的花房。
她小嘴張了幾張,雙眼瞪得溜圓,死死皺著秀眉最后終于還是忍耐不住,嗚的一聲低泣一口咬住了林天龍的肩頭。
林天龍深吸了一口氣,倒不是因?yàn)楸灰戳?,而是那蟒頭像是被蜷起的嬰兒手掌緊緊貼住,巨蟒也被無數(shù)嫩肉細(xì)褶撫刷著,說不出的暢快讓他差點(diǎn)松了手,且不說郭麗雅的心思如何變化,單是這膣腔,就從最初胡亂的縮緊抽搐瞬間變成了規(guī)律的收縮摩擦。
迎合著他的,郭麗雅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如何搖擺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樂,她扭著粉臀把往戳進(jìn)來的棒兒上一送,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湊了個正著,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沒了力氣,險些坐到冰涼的墻根。
林天龍托住她的身子,笑著搖了搖頭,往邊上一挪,隨手把鍋碗瓢盆什么的往邊一丟,直接把她擺在了雜貨桌子上,讓她雙手勾住自己頸子,自己雙手則架住她的腿彎,長褲挪動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再次被他輕易地進(jìn)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郭麗雅有些發(fā)痛,但那痛楚摻雜在前面中得酸暢甜美之中,讓她更加的迷亂,她不自覺的坐的更沉,讓木板在柔軟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從插入起,林天龍就一直緩慢的律動著,郭麗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幾分,郭麗雅沒了力氣,他就又不緊不慢起來。
郭麗雅咬著他的肩膀,不敢發(fā)出聲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萬根羽毛騷弄,卻無法抓到癢處,巨蟒進(jìn)到最深的時候,她用力的收緊肌肉夾著那根棒兒,只盼能入的深上幾分,用力幾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渾身爽利。
林天龍還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來,慢的那木桌子都沒有發(fā)出任何響動,郭麗雅急得幾乎哭了出來,她早就被林天龍弄得丟了身子,現(xiàn)下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悅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林天龍現(xiàn)在不打算磨蹭那么久,盤算著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后一口氣把兩人的欲望一并解決。
郭麗雅只好咬的又緊了幾分,不然這時候松開嘴,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么。
美少婦哎喲嬌哼了一聲,尚且乾燥的膣腔猛地被擠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挨了一下,漲酸癢痛好像在里打翻了百味瓶。林天龍反手伸進(jìn)乳罩里,熟練的刺激著還軟軟塌陷在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傳達(dá)到空曠少婦下身,一些漿汁充塞到了進(jìn)出的巨蟒周圍,暢美的感覺漸漸成為了主導(dǎo),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了身子,任林天龍恣意而為,等待著最后那種讓她渾身脫力的絕頂感覺。
郭麗雅雖然結(jié)婚幾年了,卻終究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兒家,亡夫生前也是個老實(shí)可靠的銀行職員,在床第方面古板保守,所以她也矜持守舊,如今被林天龍那么一邊挺腰奸弄,一邊低頭樂滋滋的看著自己的羞處,視線所到之處就好像一只無形的手摸過一樣,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處皆是潮紅。
林天龍狠命的了百十下,滿足了男人的雄風(fēng),看著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嬌喘吁吁的樣子,他滿意的收攝了心神,開始緩緩運(yùn)起他的電療神功,一股股電波柔波從丹田緩緩向下游走到陽根周遭。
火熱的棒兒驟然提升了溫度,速度也突的放緩,巨蟒慢慢頂?shù)缴钐幹?,蛇頭一樣的蟒頭彷佛活物一樣往那上一蹭一頂,然后便是重重一磨,隨著那一磨,一股細(xì)細(xì)的電波便線一樣穿過了上的那張小口,在里面左撩右撥。而緊貼住的恥骨,也不忘在她外壓著旋磨兩下,肉唇無不被粗硬的毛發(fā)蹭的酸癢異常,混著上的同樣感覺頃刻就麻痹了整個。
郭麗雅性子安靜,此刻也忍不住抱住林天龍的胳臂哀哀求饒起來:“天龍…好弟弟…求您別這么磨了……讓……讓姐姐丟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覺已經(jīng)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外的蟒頭噴吐的絲絲電波鎖頭一樣不知道鎖住了那里,積蓄的甜美酸軟憋在臀股之間,仍不斷地攏聚著身子上殘余不多的精力。
林天龍這時當(dāng)然不再著急,不管郭麗雅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騰挺腰扭胯,他只管用巨蟒頭兒貼著細(xì)細(xì)研磨,攪得嬌嫩中漿液四溢,卻就是不用力挺動。
漸漸的,郭麗雅的身子動作越來越小,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手腳越來越松,膣腔越來越緊,尤其是那腫脹的幾乎恨不得勒斷了巨蟒的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