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項洛溪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
“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呢!是他又如何,不足為慮!”
即便如今不是樊子裕的對手,但輸人不輸氣勢,若繼續(xù)修行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追趕上他的腳步,進而超越。
“不過,如此說來,這件事情我也有責(zé)任,他倒是把對我的火用在你身上了,哼哼我與他之間,遲早要分出個勝負!”
按理來說,林嘯與那樊子裕同為碧波城的三大家族,平日里哪怕有所摩擦,后者也不會在背地里做這樣的事情,之所以這樣做,恐怕還是想要吸引到項洛溪的注意。
在新生大會上,二人并沒有分出勝負,反倒一同成為了玄宗弟子,日后,才是二人較量的時候。
秦宏的這件事,不過是一個導(dǎo)火索罷了。
“唉項老弟啊,我看你還是早些離開這里吧,先前你們二人的爭斗,必然會引來堂主的。”
“堂主為人大大咧咧,對陣堂與藥堂早有不滿,原因好像就是,每一次挑選新生弟子時,總是陣堂優(yōu)先,藥堂其后,被挑選了一輪的人,才會盡數(shù)加入武堂?!?/p>
“若是讓他知道了,你在此處打了武堂弟子,他必然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先揍你一頓,以他那暴脾氣,很有可能!”
項洛溪抿了抿嘴唇,的確,自己在別人的地盤上打了別人的弟子,這種事情他做堂主的不出面,就有些丟了陣勢。
于是,兩人簡單交談了幾句,林嘯也詢問了林霜的近況,在聽到她居然主動閉關(guān)修行時,他的嘴巴長大到能吞下兩個雞蛋!
屬實想不明白,林霜為何突然開了竅,自己就開始閉關(guān)修煉了。
片刻之后,項洛溪就離開了此處,也就在他離去的幾分鐘后,洪元怒氣沖沖地從門口走入,一腳踹飛了半掩的房門,大聲地叫嚷著:
“那個小崽子呢!給我滾出來!”
看到盛怒的堂主,林嘯為項洛溪暗自捏了把汗,還好他及時離去,否則可能會受到一些皮肉之苦。
“堂主!項老弟已經(jīng)離去了,應(yīng)該是回到了陣堂吧。”
林嘯拱了拱手,說道。
對于林嘯,洪元也不好多說些什么,他感到憤怒地原因,是一名陣堂弟子光明正大地揍了他的弟子不說,居然還堂而皇之地離開了這里,不論起因,他只想找回一個場子。
一聽到動手那人居然是陣堂的,洪元反而更加憤怒了,大聲說道:
“我武堂弟子,豈能讓他陣堂欺負了不成?奶奶的!老子必須找回這個場面!”
不愧是武堂的堂主,論脾氣的火爆程度,恐怕武堂中弟子,無一人能夠與之比擬。
看到洪元再次怒氣沖沖地沖了出去,臨行前,又一腳踹飛了另一扇門。
“嘖嘖嘖項兄可別出什么事情的好?!?/p>
林嘯還在擔(dān)心著項洛溪,殊不知,百米外的陣堂正廳中。
“什么?你說這些傷是武堂的小子干的?嘿他奶奶的,欺負到我陣堂弟子頭上了,老子第一個不答應(yīng)!”
空明大聲地叫嚷著,看著項洛溪那血肉模糊的右臂,他格外心疼,畢竟,項洛溪可是要在兩個多月后的切磋中大放光彩的,豈能因為這些小事就耽擱了自己的修行?
“這武堂的小子下手挺狠,傷口都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