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駝子湊著一張老樹皮臉,心里盼著高粱再冒幾句好話出來,高粱這會(huì)兒正在算計(jì)著高唐。
“駝子,高書記今天也來了?!?/p>
“來了,在后院看孩子呢。高粱,你說這孩子以后怎么個(gè)出息法?!?/p>
“那還用說,肯定考大學(xué)?!备吡粩[擺手,好像就能把事定下來一樣。偏偏高駝子吃這一套,把高粱的話當(dāng)圣旨。
“那是,那是!”
“駝子,你說你怎么啥人也讓看,他高唐是什么好鳥,天天摸女人家們,孩子讓他看,還不看孬了?!?/p>
高駝子眼睛一翻,有點(diǎn)想不明白,摸女人家門怎么就把孩子看孬了?!皼]那么嚴(yán)重吧,高書記呢?”高唐在高陽村也算出息人,高駝子覺著兒子跟出息人挨著就沒錯(cuò)。
“你知道什么,我看那狗ri的看女人的眼神有點(diǎn)奇怪,孩子有啥好看的,怎么在里面窩了大半天,不會(huì)是在看你女人吧?”高粱故意捏著下巴琢磨,看高駝子一愣一愣的,歪主意嗖嗖的就往外冒。
“駝子,你媳婦跟你干那事的時(shí)候是不是關(guān)著燈的?!?/p>
高駝子一想,還真是這么個(gè)事,每次干那事,媳婦張曉翠死活不讓開燈,黑咕隆咚的把事干了,沒有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晃蕩,都不夠味。
“書上說,女人干那事的時(shí)候不讓開燈,心里頭想著的就是別的男人。你別以為你騎了,說不好你媳婦心里頭想著高唐那狗ri的在上面ri呢,你就是在那瞎蹬腿,哈哈!”
高粱樂了,高駝子這擼貨一張樹皮臉,干那事要開燈還不膈應(yīng)死人,他媳婦張曉翠不是把燈一關(guān),想著別人才怪。
“娘的!”高駝子大罵一聲,高粱的話他信了?!案吡?,書上還說啥!”
“書上還說,女人懷孕中間幾個(gè)月最想干那事,你有沒有跟你媳婦干過。”高粱神神秘秘的說。
“啥!”高駝子一驚,張曉翠大著肚子,他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弄壞了。幾個(gè)月這么長時(shí)間,張曉翠那把sāo勁,哪里忍得住,肯定在外面有男人!
高駝子篤定了,難怪高唐那狗ri的說不上兩句話就往屋里鉆,肯定讓這老狗沾了便宜去了,一想到高唐趴在媳婦張曉翠的屁股上拱,高駝子一張老臉像干涸的水田,緊吧!
“娘的高老鴨!”高駝子氣呼呼的哼一聲。
“駝子叔,這事也就是我瞎猜的,您別想了,說不定什么事也沒有呢,我這尿憋的,先走了?!?/p>
高粱知道高駝子已經(jīng)起了疑心,也就沒把話說死,讓高駝子自己去找高唐的麻煩。
王銀花還在那邊等著呢,高粱借了尿遁,繞到屋后去找?guī)?/p>
說了這么久,高粱還真有點(diǎn)尿急的意思,兩步跑到高駝子家?guī)?。廁所門關(guān)著,高粱知道是王銀花在。
“銀花嬸子,開門。”
高駝子家?guī)T沒上栓,高粱一下就推開了,借著外面的光,高粱看見王銀花正蹲著,下面光溜溜的,一戳小黑毛在兩條腿中間。
而王銀花的手飛快從兩條腿中間抽出來,漲紅著臉,一下子腦子有點(diǎn)發(fā)蒙。
王銀花一到廁所,根本沒有上廁所的意思,腦子里還在想著王蓉說的高粱那大東西,想到高粱那大家伙就要往腿窩子里鉆,王銀花的手就不自覺的往下面摸去。
要平時(shí)晚上摸一摸,王銀花腦子里也就模模糊糊一個(gè)影子,那影子是高粱沒錯(cuò),至于具體的,就沒什么印象了。
不過今天有了王蓉那么一比劃,活靈活現(xiàn)的,光說著都提神。尤其是說到高粱的大東西,熱乎乎,硬邦邦的,就像真正要往里弄的意思。
今天王銀花來的特別暢快,高粱被高駝子拖著這一下,王銀花已經(jīng)來了一次,沒歇一會(huì)兒手指頭又往下摸,剛上勁頭,高粱卻闖了進(jìn)來。
先沒管王銀花,高粱掏開褲襠,那碩大的玩意把熱騰騰的冒出來,廁所里本來就小,那東西都要甩到王銀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