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姜璃說疼,景閻控制住她的力度立刻松開了一些,但也沒完全放開。昏暗的光線并不影響他,薄紅溫涼的唇又附上姜璃的嘴,試探著把她濕潤微腫的唇瓣含住輕輕抿了抿,然后又忍不住用舌尖舔她花瓣一樣的鮮嫩唇肉。
只有這樣和她不斷親近,他那些油然而生的狂躁危險念頭終于平復些。
姜璃舒服的嚶嚀,控制不住的臉紅。
自從他能到現(xiàn)實中后,每天沒羞沒臊的醬醬釀釀,導致他一碰她,就很輕易能讓她產(chǎn)生生理和心里的雙重快感。
現(xiàn)在,連進入游戲都不能避免。
以前她或許還很抗拒這樣的感覺,可和景閻相處久了之后,她……習慣了。
“這里還疼嗎?”他忽然親了親她額頭的位置,那是昨晚被鏡中鬼砸到的地方。
姜璃一愣:“不、不疼了,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我過去了?!眲倓偛艤厝嵝┑木伴惸樕掷淞?,顯然鄭濂沒跟她說。當時姜璃一直昏迷不醒,他檢查過確實沒大問題,等了沒多長時間后,就被鄭濂給請了出去。
那時鄭濂說那是他們夫妻的房間,薄總該回自己的房間去。
房門關上前,景閻冷冷的從鄭濂肩頭看向窗外的那片櫻花山林,一臉平靜,想著該把這人埋哪里更合適些。
他很討厭從他口中聽到夫妻這兩個和姜璃相關的字。同樣,相比姜璃尷尬又拙劣的費心勾引他,更能刺激他失態(tài)的,是她喊別人老公。
“原來你去看我了!”姜璃笑了,和平時一樣抓著景閻的衣服拽了拽,小聲說道:“這民宿的鏡子里有鬼,昨晚我就是被鬼用東西砸到頭了才暈過去?!?/p>
說完她就觀察著景閻,按理說這些事情不該透露給npc的,可他不是一般的npc,萬一能因為她的話恢復記憶就更好了。
可惜,景閻一沒驚訝,二也沒當場恢復記憶。
在他這個霸道總裁活在社會主義,科學世界的人設來言,鬼怪實屬無稽之談,可偏偏說這話的是姜璃。
她說有鬼傷害她,他就想的是該怎么保護她。
“今天離開這里?!?/p>
姜璃趕緊搖頭:“不行,走不了的,總之我們必須在這里待到十六那天,你真的沒想起什么東西來嗎?”
“我該想起什么?”景閻冷疑的看著她,純黑的眼睛幽深的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