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靜椅窗檐,低沉的喘息不斷在屋內(nèi)回蕩床頭的燭石,將三人的影子勾勒在青石地上。
人沒事,找到了。
這本是個好消息,可卻讓人高興不起來。
“師姐,你……”
丹楓瞪著眼睛喃喃道。
玉霜淡然道:“你又不是沒做過,有何好驚訝的?!?/p>
丹楓聽著飛星的喘息,握拳沉聲道:
“師姐,他今日可是與我有約的!”
玉霜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抬起捻作蘭花指的右手,拇指與中指緩緩分離,指間架起一條潔白晶瑩的精絲。
丹楓邁步徑直向床頭走去,一副要強行將飛星帶走的態(tài)勢。
玉霜見狀斜身側(cè)倚在飛星身前,將她攔住,胸前一對豐實的雪兔因動作太快而左右顫晃幾下。
一雙桃眸微瞇,兩彎月眉倒豎,丹楓心頭惱火,嘴上忿忿道:
“不守規(guī)矩的是廣剎,師姐把氣撒我頭上作甚!”
一旁,臉皮最薄的廣剎聞言只得羞愧地撇開腦袋,雙手背在腰后緊抓著袖子,辯駁不出半個字來。
玉霜神色漠然道:
“她還不是學(xué)的你?”
軟肋被精準戳中,丹楓心頭一緊,可事關(guān)飛星,她不愿退縮,爭辯道:
“那師姐也不能強占了他吧!”
“現(xiàn)在他已精疲力盡,你將他帶走也沒用處。”玉霜如雌犬護食般不依不饒地擋著飛星。
丹楓眉頭一挑,微微仰頭俯視著玉霜譏誚道:
“師姐真是說笑了,他那本事我還不清楚嗎?又不止師姐一人嘗過!他若發(fā)了性子,一連幾天幾夜都不在話下,何況這頂多半日?再說師姐都好好的呢,他又怎可能筋疲力竭?”
一旁廣剎聽著這話,頓時睜圓了鳳目。
發(fā)了性子要……幾、幾天幾夜?!
單那一兩炷香的時間自己都要被他折騰得欲仙欲死,若是一連幾個晝夜……
她有些不敢想象,可雙腿卻下意識地夾緊了。
意識到自己那食髓知味的身心隱隱有些躁動,她羞惱地暗暗責罵著自己。
“你以為誰都像你?”玉霜神色冷淡,口中言語卻是咄咄逼人,一雙冷月般清寒的杏眸中罕見地流露出一絲嘲弄道,“每次都興沖沖地主動搖起腰來,結(jié)果哪次不是半個時辰就化作一灘爛泥?接著就只會‘夫君慢些’‘夫君饒了人家’地叫起來。都過了多久了也沒點長進?!?/p>
這等閨中秘事被玉霜拿來嘲諷,丹楓臉色唰一下變得通紅,咬唇飛快瞥一眼廣剎,見她羞于
聽聞似的別過頭去,頓時心頭涌現(xiàn)三分羞,眼里冒出七堆火。
“師姐便沒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