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棄在醫(yī)院住了三天。
第三天出院時,顧硯辭來探病。
“空著手來探?。俊睒菞壭那椴缓?,看誰都不順眼。
顧硯辭聳了下肩:“我好歹來了,有些人都沒來不是?”
高助在旁邊眼觀鼻鼻關心,大氣不敢喘一口。
‘有些人’,是個人都聽得出來是指的姜醒!
也只有顧總敢這么往樓總的肺管子上捅刀子。
“你怎么知道?”樓棄沒好氣地問。
顧硯辭當然知道:“她去德國出差了?!?/p>
樓棄手里拿著的文件幾乎別他捏成一團,指關節(jié)因為過于用力而泛白。
她就這么不想見到他?
“她入職你公司這么久從未出差,突然就出差了?”樓棄問,“溫顏的意思?”
怎么什么鍋都往他老婆身上丟!
顧硯辭語氣不好:“姜醒主動請纓的,至于為什么主動,你猜?”
樓棄被顧硯辭懟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本來身體就還沒有完全康復,一岔氣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高助在旁邊看了眼故意添亂的顧硯辭,一個責備的字都不敢說,只好當一個認命且命苦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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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醒回國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