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醒來已是燈火闌珊之際,她思緒遲鈍,認(rèn)不出自己身在何處,只看到坐在床頭盛粥的男人一身清貴莊重,她顯然是失禮了。
“這兒不是我的家……”
“是我的家,”傅濯見她醒來,紳士地試探她額間溫度,“你身子有些弱,方才暈過去了,我給你配了些藥服下,應(yīng)該已無恙?!?/p>
時芙回憶不起當(dāng)時的場景,即便想起些感覺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哀傷地望著他:“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p>
他不許她自責(zé):“小芙,以后再說這樣的話,我聽見一次就給你灌一次腸,知道嗎?!?/p>
她以為他是在隨口唬她,笑著搖搖頭,在他看來像是撒嬌服軟。
“來喝點粥,養(yǎng)胃?!备靛能浀匚顾詵|西。
“現(xiàn)在幾點了?”時芙邊喝邊看向窗外,擔(dān)憂問。
“很晚了,你回去也不方便,”傅濯沉沉道,“就安心睡在我這,明早我們正好一起去公司開會?!?/p>
冬夜蕭瑟,確實不適合出門。
“……好。”
喝完粥,時芙想要如廁。
溺感牽扯到身子,她隱約有了記憶。
她是在承受灌腸的時候不爭氣才暈過去的。
悄悄瞥一眼正在收拾瓷碗的男人,他身上的雪茄氣息似乎更濃郁,說明他的心情仍不是很好。
“我有這么好看嗎?”傅濯發(fā)現(xiàn)美人在偷瞧自己,由她看夠了才愉悅發(fā)問。
她躺在他的被褥里,眼眸還是秋水漪漣的憂郁:“你抽雪茄了?!?/p>
傅濯挑眉,對她的關(guān)心很是歡喜:“所以?”
“你還是不高興嗎?”她湊得近了些,自責(zé)道,“是不是我中途暈過去,敗了你的興……”
聞言,傅濯微抿薄唇。
她被他肏過以后,傷春悲秋的模樣便在無形中被染上一絲情欲,愈發(fā)惹人愛憐。
“沒有,你很好?!彼嫠岚l(fā),落吻無形。
他也是第一次肏女人,從未想過會是這般美好。
當(dāng)夜,她穿著他的睡衣,宿在他的床上。
他睡沙發(fā),每每聽見她翻身都會過去查看,還不放心地檢查她的嬌臀,確保無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