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紅艷艷的小嫩逼是最好的催情劑,陸沅掐住她的后頸把人往死里干,持續(xù)不知多久才射精喂撐她。
她高潮了,勻薄纖背忽然繃直,顫了兩下后直接栽倒在床單上,舒服地哭出聲。
“真他媽的緊,”陸沅瞇起眼,“得騷成這樣才夠爽?!?/p>
他是狠角色,將雞巴撤出的動作也難免粗暴,甬道內(nèi)的媚肉絞縮外翻,讓她的高潮更久更深。
她因此無力抽搐,床單上淚液精水混合相融,一大灘一大灘地濕透,看得陸沅想再干她一次,無奈胸膛傷口徹底撕裂,只能把她留給傅濯。
“急什么,”傅濯似笑非笑,“有的是時間,歇會再肏也不遲,去換副繃帶罷,她梳妝臺第三格的柜子里就有?!?/p>
陸沅甩著雞巴下床去翻,看見柜子里的檀香木雪茄盒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獰笑著把盒子扔回床上:“喏,你要的東西?!?/p>
“阿沅真是懂我?!备靛?,神色愉悅。
他繼續(xù)撫摸她的后頸以示溫存安撫,等把肌膚上的掐痕揉消了,便開始用她的小穴點雪茄,也算讓陸沅瞧瞧自己的杰作。
美人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煙葉熟悉的香氣令她再度穴癢,喉間溢出的呻吟又騷又媚。
他卻不像往日那般直接將雪茄送入她的穴,而是夾起一根立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指揮她,讓她自己掰開濕漉漉的嫩穴,對準(zhǔn)方向慢慢往下蹲,等吃穩(wěn)了再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送到他面前,接受火苗的炙烤。
外翻的媚肉,高腫的陰唇,凸起的陰蒂,在火焰之下無一不清晰淫靡,穴口時不時冒出汩汩熱液,又迅速被烤至干涸,像是一層薄薄的奶皮,晶瑩滋潤。
她似乎也知道這處正被兩個男人盯著,求歡似的搖晃屁股抖落煙灰,生怕他們一個獸性大發(fā)就將煙頭塞進(jìn)甬道里。
他們卻不急著插她。
等到煙霧繚繞升起,傅濯才漫不經(jīng)心地取出雪茄抽吸一口,再沉笑著遞給陸沅。
陸沅靠在床頭,心領(lǐng)神會地接過,品了品滋味,遞還給他。
一來二去,在美人的嬌媚喘息里,男人們的氣氛釀化成和平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