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里親戚過逝不吉利,薈姨第二天就帶著時芙去寺廟求平安。
可是等元宵一過,事情愈發(fā)不對勁。
時家似乎中了邪術(shù),早一輩的親戚因?yàn)楦鞣N各樣的原因紛紛過逝,病重,車禍,酗酒,誤服藥物,在正月里排了七八場葬禮,時芙每日出入最多的場合便是靈堂教堂。
她忙著盡孝,也沒道理分心管自己的私事,有時甚至覺得這樣拖著也好,能多拖一日是一日。
直到被常笛催得不行了,她才抽空去了趟公司,參加新年的第一場會議。
她坐在首位,陸沅和傅濯一人一邊,從她進(jìn)會議室開始就盯著她,但時芙?jīng)]看他們,自顧自地研究報告,試圖再多拖幾個小時。
中間休息,常笛又出去接電話了,會議記錄員又來請示他們喝什么咖啡。
“拿鐵,打奶泡,拉花。”陸沅咬牙切齒道。
“美式,深度烘培?!备靛穆暰€也帶著冷。
自從三人之間的窗戶紙被捅破,無論他們說什么話,一字一句里都充滿了色情的暗示。
這兩個男人哪里是在點(diǎn)咖啡,明明是想用她的奶子打奶炮,再把肉棒肏到她小穴的最深處。
時芙無可奈何地讓會議記錄員先出去,放棄地抬頭,聲音幽怨:“你們逼我干什么?不許亂來,我這個月都很忙的……”
喪事一出接一出,她已經(jīng)冷落了他們半個月,接下去還有一個月。
“忙到連給我們打電話的功夫都沒有?”陸沅擰眉。
“真的沒有,”時芙打呵欠,眼下泛青,“我昨晚還在守夜呢,連兔子都來不及照顧,怎么給你們打電話?時老先生都能從棺材里爬出來訓(xùn)我。”
“喪事要辦,沒錯,”傅濯的口吻更溫和些,“但都是你出了五服的親戚,沒必要如此費(fèi)心費(fèi)力,去走個過場也就罷了,你該把心思放回我們這里才是?!?/p>
于他們而言是過場的喪事,于時芙而言是救命稻草。
“不可,”美人憂愁哀嘆,無意間撫了撫胸前的白花,“我真的在服喪,你們別為難我,喪期里不能做那種事情的……再說我也沒有考慮好…”
聞言,兩個男人又是一番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