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又胡說了。您怎幺知道我老公咬苗杏花的下身?”“一枝花”不相信地問。
“我聽苗杏花嘴上叫嚷著:別咬我那兒,咬得好疼呀。你說:村長(zhǎng)要是沒咬,苗杏花能叫嚷嗎?對(duì)了,我還聽村長(zhǎng)說:我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了。你看,村長(zhǎng)對(duì)苗杏花的下身多感興趣呀?!蔽淅洗蠛巵y造道。
“老大,您說的全是真的?”
“當(dāng)然了。我要是編瞎話,能編得這幺象嗎?”武老大信誓旦旦地說。
“一枝花”聽武老大這幺一說,她不得不相信了。于是,她有點(diǎn)生氣了,心想:我不比苗杏花丑,也不比苗杏花笨,老公干嘛從不親吻我的下身,而跑去親吻野女人的下身呢。
武老大見“一枝花”的雙腿松馳下來,陰道里的水越來越多,心想:我這個(gè)挑撥很有效果嘛。
武老大把“一枝花”翻了個(gè)身,讓她仰面朝天睡著,然后,把她的大腿往兩邊一掰,這一下子就讓“一枝花”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了。
“哇!真美!”武老大望著“一枝花”的陰戶,情不自禁地贊嘆道。
“你…你看展覽呀。”“一枝花”想合上大腿,但被武老大死死按住了大腿,想合也合不起來。
“妹子,你胯里簡(jiǎn)直就是一道絕世美景呀?!蔽淅洗蠛?jiǎn)直看呆了。
“一枝花”雖然長(zhǎng)得小巧玲瓏,但陰戶卻很大。陰阜上茂密的陰毛,一直長(zhǎng)到了小腹上,讓男人一看就性欲大發(fā)。
“一枝花”的兩片大陰唇烏紅、厚實(shí),緊緊掩住了陰道,就象兩員大將看護(hù)著隱秘之地。
“妹子,你哪兒象生過小孩的人呀,光看下身,就是個(gè)標(biāo)準(zhǔn)的大閨女嘛?!蔽淅洗篌@訝地說。
“老大,你別笑話我了。我今年都四十歲了,算哪門子大姑娘呀?!薄耙恢ā北晃淅洗笃呖浒速?,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既然武老大想要自己,就給了他吧。于是,她努力叉開自己的大腿,埋怨道:“老大,我一輩子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唉!”
武老大看出“一枝花”已經(jīng)被自己降服了,他喜滋滋地說:“妹子,你就等著享受我的愛撫吧。”
武老大把“一枝花”的屁股拉到床沿上,他搬了個(gè)小板凳,坐了下來。
“妹子,我今天讓你嘗嘗親吻逼的味道?!闭f完,他把腦袋扎到“一枝花”的胯間,伸出舌頭,在“一枝花”的大陰唇上舔了起來。
“媽呀,你舔得我好癢呀?!薄耙恢ㄅ?dòng)著屁股,嬌柔地叫嚷著。
“妹子,還沒到癢的時(shí)候呢,等會(huì)兒,我讓你好好癢一個(gè)?!蔽淅洗笮ξ卣f。
“老大,我怕癢?!薄耙恢ā弊彀蜕险f怕癢,卻把大腿叉得更大了。
武老大舔了一會(huì)兒外陰部,他用手掰開大陰唇,又開始舔小陰唇。剛舔了一下,“一枝花”就挺著小腹叫嚷著:“媽呀,癢死我了。”
武老大沒理會(huì)“一枝花”的叫嚷,他專心致志地舔著小陰唇。舔了三、五十下,他突然把舌頭往上一伸,朝著那顆綠豆大的陰蒂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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