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薛氏心中嬌羞、渾身綿軟、穴兒酸麻,賊人猛地將那粗長物什捅進她的嫩穴之中,這曠了數(shù)年的嫩穴自是難以承受,把個睡夢中人生生痛醒!
既驚且痛!薛氏剛欲呼救,便被那賊人鉗住身子、以肚兜塞住小嘴,只剩嗚嗚之聲。
賊人見她掙扎地厲害,扭腰擺臀,兩只乳兒甩得肉浪陣陣,心中邪火愈熾,左手?jǐn)Q著薛氏將脫未脫的中衣,用中衣纏住雙臂直直向后縛在一處,右手上前搓揉兩只綿乳,臍下那話兒一刻不停地樁弄起來。
薛氏越躲、腰兒越扭,他便樁弄得愈加厲害。那烏紫粗長的陽物在肥臀間進進出出,兩片肥厚陰唇夾著,穴中濕軟滑膩,嘖嘖生水,再將兩個大卵兒乒乒乓乓摔打穴門,好生受用。
那賊人一邊強行操弄薛氏,一邊粗聲喘息,行到情難自禁處,不由“啊啊”出聲。
這一出聲,兩人身形都一頓。
薛氏僵著身子,不再掙扎,似是不可置信。這賊人想必原也并不打算泄露身份,不想高估了自己,到底禁不住這具身子誘惑,那孽根入了巷,便把緊要處給丟去了爪哇國。
他手頭松了對薛氏的鉗制,又拿出她嘴里肚兜。薛氏雙手得了自由,便抱住雙肩流淚不止。
一張艷麗美人臉,哭得梨花帶雨;一具玉琢玲瓏身,顫得弱質(zhì)堪憐!
“嫂嫂何必傷心落淚,弟弟我也是憐惜嫂嫂的。”一邊湊去薛氏耳邊說罷,一邊緩緩抽插起來,那穴中滋味委實難描。先前昏迷時偷弄雖有滋味,可這人醒之后再弄,滋味愈加。
薛氏不想他這般厚顏,被她識破,仍摟著她不放手,那物什索性留在穴中繼續(xù)將弄起來。
“你!”薛氏羞憤難當(dāng),“你怎可做出這罔顧人倫之事?你如何對得起你先去的哥哥,你可配叫我一聲嫂嫂!”
“嫂嫂當(dāng)然配得,像嫂嫂這般人才,當(dāng)世再是難得。哥哥好福氣,蟾宮折桂、洞房花燭,得了嫂嫂這般尤物,日日寵愛,人生當(dāng)真得意。做弟弟的,不知幾多羨慕??稍俚靡?,哥哥終也拋下了嫂嫂,倒叫嫂嫂日日獨守空房。”說罷又嘆息一聲。
薛氏一時被他的說辭勾起愁思,氣勢軟了叁分。
殷圖瑞見她軟將下來,斜眼看了自己身下那話兒,熾熱堅挺,只緩緩提臀操弄。
薛氏被穴中異物羞醒,扭身伸手推拒,泣到:“你既認我這個嫂嫂,休要再行這錯事?,F(xiàn)如今,我只當(dāng)你醉酒誤事。你快快離去?!?/p>
“嫂嫂何必這般絕情。哥哥臨終前,我曾在他面前起誓,答應(yīng)他定要好生照顧嫂嫂?!闭f罷,只手罩住白嫩嫩奶兒,緩緩收緊五指,任由乳肉溢出指縫。
薛氏被殷圖瑞滿臉正色的真摯之情和他的獸行弄得目瞪口呆。
她不想那年風(fēng)光一時的殷家兄弟兩進士,哥哥和弟弟竟有云泥之別。她細想當(dāng)年這位二弟也是風(fēng)光霽月之人,怎如今官做得越大,反而變得面目模糊,全然讓她認不出來。
“殷圖瑞,你也是從小讀圣賢書,正經(jīng)科考出生的進士、天子門生,如今一點禮義廉恥都不顧了嗎?枉你還是這江寧府的父母官。你有何顏面在外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