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繡正跪在桌邊,張嘴伸舌咂弄馬賢良的大肉棒,自己穴中饞得流出淫水,不知馬賢良今遭發(fā)個什么瘋,竟被春琴那騷狐貍勾了去。她眼睜睜看馬賢良豎起根粗長雞吧,一步步向桌邊半裸的春琴走去。
她原當(dāng)是馬賢良想同謝韞鐸玩一出二龍戲珠,誰知謝韞鐸“?!钡匾宦暎褌€兒臂粗長的巨物從春琴穴中拔了出來,一道道淫水順著肉莖往下流,掛在龜頭上滴答而下。
香繡見此,心肝兒顫一顫,馬賢良那物遲遲不弄,害得她騷穴空虛,麻癢難耐,里頭嘩嘩地流出許多淫液。
又見馬賢良把春琴個騷貨翻了面,按在桌上,急急扯去腿間的破爛舞衣,將腿架在肩上,狠狠操弄,邊操邊喘,赤紅著兩只眼睛盯住春琴看,香繡又恨又妒,只怪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xiàn)如今說什么也是無益,只做了眼前這一樁,將穴里的癢殺上一殺,方是正經(jīng)。
便用自己雙手撫摸著兩只被馬賢良吃騷的香乳,瞇著眼睛看謝韞鐸那粗壯的巨物,跪在地上,仰頭“啊啊”地淫叫起來。
謝韞鐸見這妓子騷浪,提著他胯下那粗長肉莖走了過去。
香繡眸光流轉(zhuǎn),見謝韞鐸坐在她身前,便偎倚進(jìn)他兩腿之間,伸手托住那一對沉甸甸的卵袋,細(xì)細(xì)舔弄起來。
舔了卵袋又舔那陰莖,粗粗長長一根,堅硬如鐵、火熱灼人,香繡一點點吃進(jìn)口中,外面仍余有一大截,一邊用嘴套弄,一邊暗道:“這般身份品貌又有這樣的大物件,竟比馬公子還要雄偉叁分,哪個姐兒不愛?先前那一樁是我失算,這眼前這一樁,遂了我愿,便也不算吃虧了?!?/p>
這樣想著,更加賣力的套弄,那小嘴兒被大雞吧撐到最大,又吸又吮,又微仰著頭,好把龜頭往喉嚨深處吞。這一番賣力弄得謝韞鐸大肉棒青筋暴起,跳動不已。
“坐上來?!?/p>
香繡那穴中淫水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幾根稀疏的陰毛粘成一簇。見到謝韞鐸第一眼便春心蕩漾,再見那赤裸的大物件已逼水直流,一番舔弄伺候下來,褻褲已能擰出一碗水,聽他吩咐,當(dāng)下掀裙褪了褻褲,露出個淫水漣漣的淺紅淫洞,對準(zhǔn)卵大個龜頭,坐了下去。
“啊~”,淫洞里麻癢難耐,這大肉棒直直捅進(jìn)去,洞里立時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好生止了一回癢,香繡不由浪叫一聲。
謝韞鐸之前確是更偏愛北地胭脂。他身材高大,家中為他安排的解人事的丫鬟便是體格高挑、艷麗豐腴的女子。開葷后幾年,出入楚閣章臺操弄的也多此類。
現(xiàn)見此妓嬌嬌小小一人,那小穴竟這般能吃,將他陽物幾欲盡根吞下!遂掰開她兩瓣臀瓣,借著坐勢,用腰臀之力猛的向上頂弄,入得香繡乳浪陣陣,香汗淋漓。
那穴里嫩肉越是緊咬,肉棒越是大力,次次劈開穴內(nèi)嫩肉,時時擠進(jìn)穴底,卵大個龜頭如杵,一下下杵中花心,浪得香繡大嚷:“好哥哥,啊啊……親哥哥,搗到奴的心里去了!”
謝韞鐸聽這妓子叫春,確實一管妙音,騷噠噠、浪吟吟,心里仿佛被撓了幾下,胯下那巨物被淫洞中嫩肉絞緊,又被淫水澆灌,大感舒爽!被父親趕來南邊的苦悶也去了一半!遂不顧其他,狠力入了叁四千下,把那妓子操的幾次丟了陰精,又嚶嚶啼哭:“好哥哥,入死奴家了,心肝兒都被你入碎了!”
婉轉(zhuǎn)低泣,求饒浪叫,好一番做工,把旁邊馬賢良激得連射了兩次,謝韞鐸終往香繡那淫洞里噴出幾股白白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