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弄得又癢又麻、癱軟無力,尚記得這是在荒野。
“阿鐸……不要……這般不妥,這是荒郊野嶺……快些回去……”
“怕甚,我便是要在這荒郊野嶺弄你。蘇大夫救死扶傷,我那處疼得要命,敞了騷穴給我弄弄,便是救了我命?!?/p>
“你莫要胡言亂語,這光天化日,如何能……??!啊啊?。 ?/p>
他突然伸出中指,插她穴中,顫個不停。
她那處正是騷癢,忽被他骨節(jié)勻稱的手指塞入,那覆著薄繭的指腹細細刮蹭肉壁,手指帶得穴腔一起微顫,激得她渾身起栗,穴水一股股往外冒,忍不住嬌啼出聲。
他見她那處穴水直淌,順著他指節(jié)流瀉而出,弄得他滿掌皆是,道:
“可是舒爽了?小浪婦,淫水流了我一手,說!給不給哥哥弄,嗯?”
他轉動手指,緩緩抽插,指腹勾弄她穴腔四壁的軟肉。
“啊—啊啊—阿鐸……阿鐸……”
她被他弄得嬌啼不止,身兒顫顫,扶他肩上的十指掐進肉中。
“蘇大夫!給不給弄?我那處脹得生疼,恐要暴開,快些敞穴坐上來,你這穴兒水津津地,浪成這般,正好治我那處!”
他滿嘴的葷話信手捏來,聽得她穴底愈癢,穴肉緊緊咬他手指不放。
兩只細白嫩腿腿心淌水,腿兒顫抖個不停,不多時,便支撐不住,癱軟在他懷中。
他拍拍她臀肉,催她坐上來。
她半軟身兒,被他扶著,張開細腿,迎著那直挺挺肉棒,抬穴往上坐。
敞著的花穴方湊至肉棒上頭,便噴出透亮淫液,將肉棒淋得通身濕乎乎。
她腦門發(fā)熱,全身似熟了的蝦子,整個人兒被自己與他這般羞恥作態(tài)弄得暈暈乎乎。她那身子亦不全是她自己個兒的了,只違著她心意,倒事事皆聽他的話兒。
那處更是被他逗弄得時而酥麻時而騷癢,只愿貼著他那物。
她敞穴湊上肉棒,穴口吞吃龜頭。
她緩緩沉下身兒,卵大個龜頭竟慢慢教她小穴吞食進去。
他那龐然大物塞住她穴腔,撐得她喘了好幾口氣。
他回回要她,總是弄上數(shù)遭,方才在小筑竹榻上,他本還欲弄上兩回,不想傷口淌血那般厲害。
眼下得了她心甘情愿抬穴相迎,他心中受用,那處更是爽得不住跳動,欲往她穴腔深處鉆。
“蘇大夫美穴,裹得雞巴好生受用,雖仍是脹得厲害,卻是不疼了,爽利得很!穴兒再吃些進去!”
說罷,忍不住雙手卡她細腰,將她身兒往下壓,又聳了聳自己后臀,將肉棒一下下往穴里頂。
兩廂合力,她亦緩緩坐下,那細細肉縫竟吃下了兒臂長一根巨物。
“??!”他那物盡根被吞,爽利得呼出了聲。
濕軟溫潤的膣肉密匝匝裹他肉棒,絞得他想狠狠搗她。他揉捏她兩瓣嫩滑臀肉,緩緩在她穴腔中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