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羽在滿足了自己的性欲以后在健身房的淋浴間舒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
當(dāng)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左天雪抱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整個臉都埋到了腿里,看起來十分的難過。
但他可沒有心思去哄她,左天羽從餐廳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罐裝蘇打水,叩開蓋子就往嘴里灌,冰涼的蘇打水還是抑制不住他內(nèi)心的煩躁。
哭哭啼啼地?zé)┧懒?,吃個雞巴還給她委屈上了。
他剛準(zhǔn)備奚落左天雪兩句,門外就傳來了解鎖指紋的聲音。
左天闕拿著雨傘拎著一個精致的袋子,肩頭的校服還有些濕潤。
外面黑漆漆的,淅淅瀝瀝的雨拍打在窗戶上,產(chǎn)生了讓人昏昏欲睡的白噪音。
左天闕換上拖鞋就朝左天雪走過來,把袋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幾上。
“爸給你的?!?/p>
左天闕言簡意賅,明顯不想多說一個字,馬上去了浴室里,左天羽看大哥回來了也懶得再和她多說,直接回了臥室。
碩大的客廳里,只留下了左天雪一個人,她真的太討厭這個冰冷又病態(tài)的家了,就連爸爸送給她的禮物都提不起興趣看。
她先后被三哥和二哥威脅,爸爸還不經(jīng)?;丶遥羞@幾位哥哥的福,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學(xué)校交過一個朋友,因?yàn)槟切┤酥皇前炎约寒?dāng)做接觸哥哥們的工具人罷了。
她只能把精神寄托于自己寫的小說中,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封閉。
左天雪大概能猜到自己為什么不被哥哥們喜歡,但她覺得不是自己的錯,明明是爸爸和媽媽之間的事情,為什么哥哥們會遷怒于她。
可左天闕那么聰明的人會想不明白嗎?
他知道,只不過他過于依賴母親了,但他又不敢遷怒父親,只會把怒火轉(zhuǎn)移到無辜的左天雪身上。
左天雪太好欺負(fù)了,她的性格很溫和,總會敏感的察覺到別人的情緒,自己受了委屈就自己消化,這樣久了,也就麻木了。
但她在寫小說的時候會完全切換成另外一種狀態(tài),會精準(zhǔn)地剖析出人物的性格,再加上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編織成一張漂亮的捕夢網(wǎng)。
她寫po文的初衷大概也是對自己的哥哥抱有幻想,一旦這種幻想執(zhí)念太深就變成了病,混雜著自己的情欲,變成了亂倫的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