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卿杭的頭被勾著低下去,僅僅只有叫她名字的機(jī)會。
她脾氣上來的時候,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很直接地咬他,蹭他,讓他張嘴。
嘴唇磕碰到牙齒,血腥味很淡,很快就融在口水里被彼此吞咽。
程挽月拿著的那兩枚套子從他后頸落進(jìn)衣服里,塑料包裝尖銳的邊角刺著皮膚,這一點點微弱的痛感不但沒有讓他找回理智,反而成了煽風(fēng)點火的引子。
短暫分開后,卿杭傾身往前,偏頭從鎖骨開始吻她,她被壓得不斷往后退,身體撞到架子之前,他一只手墊在她后背。
兩個人的重量讓柜子晃了一下,放在上面的一桶餅干倒了,也碰倒了很多東西,稀稀落落掉了一地。
盒子砸到程挽月的腳趾,她輕呼出聲,卿杭順勢捏著她的下巴,舌頭往里深入。
她的拖鞋早就不在腳上了,毫不客氣地踩著卿杭腳背,她后腦勺總是撞到柜子,他帶著她往旁邊走讓她靠著冰箱。
冰箱輕微晃動,里面的瓶瓶罐罐也在晃。
卿杭索性抱起她,一只手把剛燒開的熱水推到角落,讓她坐在水池這邊的臺子上。
他出去開會前,兩人都已經(jīng)洗過澡了,程挽月本就穿得清涼,拉扯之間,衣服領(lǐng)口從肩膀滑下去,露出嬌嫩的乳肉。
“沒穿?”
“你不是說在家不穿對身體更好嗎?我晚上又不出門,”程挽月揪著他的襯衫,把衣角從褲腰里扯出來,手順著腹肌的輪廓往里摸。
扣子很礙事,她沒有耐心一顆一顆解開,想直接扯爛,但顯然她沒那個力氣,她連卿杭越靠越近的身體都撐不住。
難耐的癢意讓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脖子上全是濕熱的水痕,卿杭手掌撐著臺子,身體壓低,把食用目標(biāo)放在那白晃晃的乳肉上。
狼或者豹這種動物抓住小獸后,第一口都很兇猛。
程挽月也不客氣,用力掐他的奶尖。
他很能忍。
但這樣敏感的地方,即使再能忍也會泄露出動情的端倪,他吃痛悶聲喘息,戴著眼鏡斯文敗類的樣子性感又色情。
隔壁鄰居晚飯吃得晚,這會兒在廚房洗碗收拾,說話聲隱隱約約傳過來,他們動靜稍微大一點,鄰居可能也會聽到。
程挽月看出卿杭的動機(jī),兩條長腿纏上他的腰,但最后還是被他強行抱進(jìn)了浴室。
他打開花灑,涼水落在身上。
有他擋著,落在程挽月皮膚上的只有一些細(xì)細(xì)的小水珠,濕透的衣服緊貼著身體輪,她背靠墻壁,看著他越隱忍越狼狽,慢慢笑了出來。
卿杭摘掉滿是水滴的眼鏡,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次才出聲。
“程挽月?!?/p>
“嗯?”
“你是真的想,還是在氣頭上故意折騰我?”
“你自己琢磨兩分鐘吧,”她抬起手,漫不經(jīng)心地解開他最后一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