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喝醉后,再硬的心,在程挽月面前也會軟成一灘水。
會說想她,還總要親她。
在車上那一個多小時,他坐在副駕駛,眼神沒有一刻離開過程挽月。
他害怕她離開,或者一眨眼就消失了,無論她做什么都跟著她,就連她燒壺開水,他也要站在旁邊,先是牽她的手,然后又從后面抱住她,下巴也壓在她肩上。
廚房和客廳都沒有空調(diào),程挽月扶卿杭上樓的時候出了一身汗,他身上熱騰騰的,衣服都擋不住的熱意讓人躁動。
水燒開了,她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摟在腰上的手臂就收緊。
程挽月差點被他壓得趴在臺子上,勉強用手撐住兩個人的重量,她以為他是站不穩(wěn)了,但下一秒就被他抱進(jìn)了臥室。
“你不渴嗎?”
“不渴,”卿杭鼻尖蹭蹭她的后頸,“這么熱,你為什么不脫衣服?”
程挽月,“……”
她穿著和脫了有什么區(qū)別,他一處都沒少摸,在外面和平時一樣,遇到鄰居也正常打招呼,關(guān)上門就原形畢露。
“你先脫,”反正一會兒要洗澡,“只脫上衣,不準(zhǔn)脫褲子?!?/p>
卿杭兩只手交叉著掀起t恤,兜頭脫掉,“你也脫。”
“我就只有一件,那我多吃虧,”程挽月看著他胸口的抓痕,顏色好像比下午深,她咳嗽兩聲,“除非你讓我摸一下……嗯……一下太少了,我要多摸摸?!?/p>
不摸白不摸。
即使下午在酒店那樣親密,卿杭也很少讓她摸他,但如果總是握著她的手腕,她會發(fā)脾氣,他不想太快結(jié)束,所以第一次是后入。
導(dǎo)致晚上吃夜宵的時候,她只能坐在軟墊上。
“有人告訴我,喝醉了硬不起來,我看看是真是假,”程挽月聽朋友說,男人借著喝醉酒的理由上床,八成都是裝醉騙炮,且不想負(fù)責(zé)。
卿杭準(zhǔn)備去洗手間,“我沒醉。”
“你說的不算,”程挽月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湊近他,又遠(yuǎn)離。
她吹在卿杭胸口的呼吸,都讓他的身體有了變化,她看見乳尖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手指順著喉結(jié)慢慢往下滑,描繪腹肌輪廓的線條,她還沒怎么摸就硬硬的,但下面的反應(yīng)不大,他就算沒有喝酒也很能忍。
程挽月跑去客廳拿手機,很快又回到臥室,燈光照著他額頭起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珠,眼神不似平常那樣冷淡,酒精被熱意催發(fā),一層朦朧的霧氣遮住了烈焰燃燒之前的暗潮涌動。
“不要覺得我是在欺負(fù)你啊,”她就算心虛,也照樣理所當(dāng)然,“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摸摸你想讓我摸的地方,或者,給你親了兩分鐘。等價交換,誰都不虧。”
等他點頭了,程挽月才打開他的微信,按住說話。
“卿杭,除了你爺爺,你最愛誰?”
他說,“程挽月?!?/p>
“回答正確,”她跪著,膝蓋往他身邊挪,“是我摸你,還是你想接吻?”
卿杭勾住她的手指,“都想?!?/p>
“不行,只能選一個?!?/p>
“我選脫你的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