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已經(jīng)走遠,薛扶凜便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無事可做,薛扶凜索性便翻出了幾卷兵書來看。
漸漸走了神……
“你們此次有何安排?”
面前的人血肉模糊,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但盡管這樣仍然咬緊了牙不肯開口。
“呵,硬骨頭?”薛扶凜見他仍不肯開口,輕蔑地笑了笑“把他的手劃開,放……”似是思索了一下放什么,隨后輕松開口道:“放蝎子吧”
待士兵將蝎子拿來后薛扶凜看了一眼,一抬手,隨后便轉過了身去,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
不過一會,便傳來了漠州士兵的慘叫聲。
“啊啊啊?。“““““?!”
營帳內安靜無比,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眾人鼻尖,只聽得見漠州士兵凄厲到變調的慘叫聲,他渾身顫抖,整個人連話都說不清。
“我……我說……”
聽到這句話,薛扶凜微微抬頭,隨即看向身邊一人,示意將蝎子拿下去。
隨后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走向那人“知道的都說出來?!?/p>
“我……我們的任務就是撒下硫磺便離開,可惜還未開始行動便被發(fā)現(xiàn)了。”
“說點有用的,奸細是誰?”
那漠州士兵一下子抬起頭來,眼里滿是驚駭,但只是一瞬便又低下頭去繼續(xù)開口:“我不知……”
“??!”還未等那人將話說完薛扶凜便是一鞭打在他的傷口上,痛得那人渾身顫抖。
“是……是一位將軍,具體是誰我們不知,他進了軍營我們現(xiàn)下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薛扶凜從思緒中抽出。
這漠州士兵的話讓她有些疑惑,每個軍營的人員都是相互知曉的,若突然冒出來一人必會引人起疑,但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軍營都無半點異常,莫非那人憑空消失了?
苦想無果,薛扶凜便決定出去走走,看看能否有所發(fā)現(xiàn)。
剛走到營帳門口,孟詩尋便走了進來,見薛扶凜要出去,孟詩尋趕緊將她拉住“傷還沒好你又往哪跑?快坐下我給你換藥?!?/p>
薛扶凜只好坐了下來“詩尋姐姐我已經(jīng)能自如行走了,不礙事”
孟詩尋瞪她一眼“你若是想留下這滿背的傷疤,那便出去吧”說著還拍了拍薛扶凜的后背。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