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穹,你現(xiàn)在有沒有把免提打開?好……我這兩天臨時有事,沒辦法陪你們去錄節(jié)目了。但是你們都是成年人了,什么時候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們心里應該有數(shù)。錄節(jié)目的時候你們就嘴甜一些、勤快一些,千萬不要落下讓人詬病的話柄……”
錄制《生活戀歌》的行程與陳姐臨時的私人行程撞了,權衡利弊之下,她并沒有選擇跟著ron—x團隊去拍攝。
但顯然陳姐在忙自己的事情的時候,還十分放心不下志東,聽說這人脾氣不錯。
“你們來的這么早啊?!闭轮緰|笑瞇瞇的說著,跟他們每個人都握了握手,“好好,你們先進來把行李放下吧……我看看啊,四個人的話,一樓睡不開啊,你們今晚要不去二樓睡?”
客隨主便,ron—x肯定是聽他們的安排。
二樓是大通鋪,看起來睡八個人都綽綽有余。
段穹看了一眼這床,他先是微微皺了下眉,然后又轉頭跟余懷禮咬耳朵:“你今晚睡最里面,我去換床單?!?/p>
節(jié)目組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其實不用換也可以,余懷禮對睡的地方和吃的東西并沒有什么要求。
但是段穹既然這樣說了,他就比了個“ok”的手勢:“哥,助理把床單放到我的行李箱里了?!?/p>
放下行李后就下樓的奚星珩又跑了上來,他屈指敲了敲房門,彎眸說:“壞梨,張老師就快來了,你們先下來吃飯了……隊長干嘛呢。”
張老師就是那位坐鎮(zhèn)樂壇的老前輩,最近一直在全國開巡回演唱會,他上期節(jié)目都沒參加。
但是因為是節(jié)目收官,所以張老師連夜趕了過來,節(jié)目組剛才說張老師現(xiàn)在剛出機場。
聽到奚星珩的問題,段穹頭也不抬的打開了余懷禮的行李箱,回答說:“鋪床?!?/p>
“行吧?!鞭尚晴褚膊皇呛茉谝舛务返幕卮?,他伸手勾住了余懷禮的肩膀,“那你快點,我和壞梨就先下去了?!?/p>
段穹抬眸,目光落在奚星珩搭在余懷禮肩膀的那只手上,腦海中又想起不久前余懷禮那欲言又止的“也不是喜歡……”
心里頓時涌起來一股莫名的煩躁,盯著兩人勾肩搭背的背影,段穹的眸子陰沉沉的。
……奚星珩到底要不要臉?
他們的早飯是做牛奶的品牌方提供的,章志東沖了幾杯牛奶燕麥給他們,又端了一杯笑瞇瞇的對著鏡頭說著廣告詞。
蔣言孺順手遞給他的時候,余懷禮面不改色的喝完了,鏡頭轉給他的時候,他有樣學樣,彎眸晃了晃空杯子,跟著章志東說了幾句廣告詞。
奚星珩輕笑著遞給了余懷禮一杯水:“壞梨,我們倆去把這幾個碗洗了?”
余懷禮邊喝水壓下嘴巴里的腥味,邊跟奚星珩點頭。
奚星珩嘴里說著是和余懷禮一起洗,但是其實他只讓余懷禮放了水,又給他擠了兩泵洗潔精。
看著奚星珩脖頸上那條因為他彎腰從而懸空在胸前的吊墜,余懷禮輕輕挑了下眉。
今天奚星珩竟然把這個都戴出來了啊,這算是他和主角攻的“定情信物”?
“星珩哥?!庇鄳讯Y想了想,還是垂眸說,“你脖子上戴著的這吊墜是新買的嗎?怎么沒見你戴過?”
“這個吊墜嗎?”奚星珩沖了沖手上的泡沫,垂眸看了一眼胸前的吊墜,將它放回了衣服,“不是新買的,是周歲時父母找大師刻的,我戴了二十多年了。不過出道后就戴的少了……怎么了?壞梨是覺得這個好看嗎?”
余懷禮彎眸:“好看啊,感覺很特別……而且很眼熟?!?/p>
奚星珩本來都想摘下來給余懷禮戴戴看了,但是聽到余懷禮說“很眼熟”時,他的動作都頓住了。
奚星珩有些遲疑:“……眼熟?”
“嗯,很久之前我應該在哪里見到過?!庇鄳讯Y并沒有說謊,他確實見過,而且是在段穹那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