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殊吐過回來以后,恰好輪到他的第一次“競拍”。
他垂著眸子,面無表情的將蔣至覺的那張接吻卡扔進了廚余垃圾桶里,執(zhí)行導演撓了撓頭,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將他的時間卡隨機推出去一張。
看了看剩下的幾張手卡,霍予殊抬眸看向了余懷禮,嘴唇微微動了動。
剛剛因為節(jié)目組的小錯誤,霍予殊的時間幣全都搭在了蔣至覺的身上,這就意味著他現(xiàn)在沒有籌碼與別人競爭,只能等待著被選擇。
而且他的手卡可不只是簡單的親吻……
霍予殊望著卡片上的內(nèi)容,忍著惡心想,如果接下來余懷禮不會選擇他,那這兩期節(jié)目他直接不錄了。
余懷禮掂了掂手中的錦囊,看著平板上二十一的數(shù)字,思索了兩秒。
他肯定是要和攻略對象有獨處時間的,但是節(jié)目組的惡趣味真的很重,剛剛看到賀萊一張那什么蹭蹭不進去的卡后,余懷禮覺得頭好痛。
他不是時間管理大師,如果接下來霍予殊和蔣至覺的都是這種類似的時間卡的話,他還怎么玩啊。
而且節(jié)目組肯定不是隨意抽出來的時間卡,余懷禮沉吟著,結(jié)合前面嘉賓的第一張卡,算兩下節(jié)目組將霍予殊大尺度的卡放在第一張的概率大概在百分之七十五左右。
嘖,那是不是主角攻一的第一張卡、主角攻二的第二張卡他都不能要?
于是余懷禮非常吝嗇的出了兩枚時間幣的價格。
余懷禮大概知道會有人出的更高,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是蔣至覺。
執(zhí)行導演眨眨眼睛,看著這結(jié)果,他輕輕呃了聲,用眼神示意總導演:哥,這樣還能玩嗎?
總導演朝他微微點點頭。
他們少東家的事情,他們這些小卡拉米能說什么?
執(zhí)行導演清了清喉嚨,一板一眼的公布結(jié)果:“逢昂、柏鹿、賀萊、喬蕎的競拍價格均為一,余懷禮、柏玉、尤奇的競拍價格均為二,蔣至覺的競拍價格為三……恭喜蔣至覺獲得了霍予殊的[安眠卡(十二小時)]時間卡。”
看到這張時間卡上的時間這樣長之后,蔣至覺對上霍予殊冷凝的目光,朝他挑釁的笑了下。
想到剛剛霍予殊將那張本來屬于余懷禮的時間卡扔進垃圾桶里的時那種小人得志的嘴臉,蔣至覺就忍不住想要冷笑。
霍予殊想要硬生生的插足到他和余懷禮之中,可是余懷禮又有選擇霍予殊的意思,那他怎么可能讓霍予殊如愿。
哪怕接下來他選擇余懷禮的籌碼少一些,也絕對不能讓霍予殊碰到余懷禮一下。
瞥了一眼挑釁他的蔣至覺,霍予殊:……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參加了這個節(jié)目他簡直見識到了物種多樣性,世界上怎么會有蔣至覺這種垃圾人?
執(zhí)行導演像是沒察覺到蔣至覺和霍予殊之間幾乎停滯的氛圍,他盡職盡責的開始cue下個嘉賓。
“接下來將要拍賣時間卡的嘉賓是喬蕎?!闭f著,執(zhí)行導演抽了一張他的卡片,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喬蕎咬了咬唇,忍不住看向了余懷禮。
雖然說從最開始錄節(jié)目錄到現(xiàn)在,余懷禮給他的正向反饋幾乎為0,但是喬蕎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神經(jīng)病,若是有人朝他大獻殷勤,他大概還要覺得這人實在廉價??煞旁谒约荷砩蟻碚f,他就喜歡對他愛搭不理的男人。
在喬蕎眼里,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就是不搭理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