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喘氣聲漸漸消散于燥熱的空氣中,他們并沒有拉窗簾,從窗戶照進來的日光正晃著賀萊的眼睛。
兩人的身上都黏黏糊糊的,分不清是誰的東西造成了這樣亂糟糟的場面。
大概是賀萊的,因為余懷禮那些能夠被他吃到嘴里的,已經(jīng)全都被他吃了下去。
賀萊微微偏過頭,望著已經(jīng)完全貼在了他身上、正埋在他脖頸邊靜靜呼吸的余懷禮,忍不住彎了彎唇。
他輕輕環(huán)住余懷禮的腰,又珍惜的吻掉了余懷禮側(cè)臉上的汗。
“這次你覺得還可以嗎?”賀萊幾乎要含住余懷禮的耳朵,他鄭重的啞聲問,“我的表現(xiàn)還可以嗎?”
余懷禮只覺得自己的耳朵被賀萊舔的又癢又濕,他瞇瞇眼睛,抬手推了推賀萊的臉,將賀萊的腦袋推遠了一些。
“可以。”他悶悶的應(yīng)聲。
賀萊笑意愈來愈深。
雖說剛剛兩人基本上什么都做了一遍,他不僅給余懷禮摸了摸還含了含,按理說他應(yīng)該滿足才對,畢竟蔣至覺和霍予殊加起來都沒有他與余懷禮做的事情多。
但是慢慢吞咽下口中那些東西的時候,賀萊卻越發(fā)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總覺得他們還差些什么。
直到余懷禮不想維持當(dāng)前的動作。于是他起身,但是余懷禮差點就擦著進去。
賀萊愣了兩秒,突然明白過來他與余懷禮之間差的是什么。
僅僅是這樣的肌膚相親還遠遠不夠,他渾身的每個細胞仿佛都在瘋狂叫囂著,想要和余懷禮完全融為一體。
可惜余懷禮實在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開始他們說好了不進,所以哪怕后面他費盡心思讓它進去了些,話里話外都順著余懷禮的毛毛摸,余懷禮卻只是彎眸說真的不行哦。
賀萊實在沒招了,他又不能強硬的逼迫余懷禮與他做這種事,只能將他這幾天看余懷禮的視頻感悟出的東西,都毫無保留的一比一展現(xiàn)出來。
大概是余懷禮覺得他的表現(xiàn)蠻不錯?總之最后他笑瞇瞇的被自己親著額頭,是抵在那里出來的。
抱著余懷禮,賀萊此刻真有種他和余懷禮親密無間的錯覺。
但過了賢者時間的余懷禮,就有些受不了身上的黏黏糊糊了。他輕輕拍開賀萊的手,從他的身上翻下來。坐直后,余懷禮有些嫌棄的皺眉掃了眼自己身體上殘留下的不知道是誰的東西。
“我現(xiàn)在要去洗澡?!?/p>
余懷禮掃了一眼莫名其妙又“站起來”的賀萊,想了想,還是將那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給咽了下去。
嘶……賀萊也不太正常吧,哪有人都癟了下去但是還能起來的。
余懷禮詢問說:“你等下洗可以嗎?”
身上滿是余懷禮的味道,充盈著賀萊的鼻腔和心房,他不想去洗,甚至就想這樣久久的留著這些痕跡,直到余懷禮再一次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但是這樣,很容易被余懷禮當(dāng)成變態(tài)來看吧……
開放派也沒有像他這樣渴求彼此氣息的。
賀萊點了點頭:“好……你的直播現(xiàn)在要關(guā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