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摸大狗了,你要想摸,二狗可以的,它已經(jīng)熟悉你了,不會撓你的?!蓖醭涝僖淮味诘?。
“知道了,你今天不是坐了一天的車嗎?不累呀,你快休息吧。”
“行吧,那就這樣。拜拜”
“恩恩,拜拜!”
電話一掛斷,許晴詩就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同齡人的房間。
房間也不大,20來平米,靠門的墻一筆大衣柜,中間一張1。5米的床,兩邊各一個床頭柜。
上面還放了兩本書,床對面一張書桌,書桌旁邊一個貓窩,靠窗一把休閑椅,很簡單的布置。
看到這樣的布置,又想起王忱的性格,倒是很搭,樸實簡潔。
許晴詩這會兒可沒有心情去抱什么貓了,走到床頭柜邊上,看了一眼,就放了兩本醫(yī)書,一本《難經(jīng)》一本《傷寒論》。
想了想,輕輕的翻開,看了一下,里面很多地方都寫滿了字,仔細看了看,心里嘀咕著,這個男人的字,怎么能寫的這么好看。
把書放回原位,沒有再去翻看其他東西,而是來到窗邊的休閑椅上坐了下來,想象著王忱坐在這里看書的樣子。
王忱要是晚上真在這里看書的話,早瞎了,不過姑娘的幻想自己做主。
坐在椅子上的許晴詩突然動了動鼻子,眉頭一皺,又仔細的聞了聞。
這個男人的房間里,居然什么味道都沒有,連醫(yī)館里草藥的味道都沒有,怎么可能,他還養(yǎng)了貓呢。
確實什么味道都沒有,學(xué)中醫(yī)的人,都是這么神秘的嗎?
想了想,好像自己和王忱認識這么久,確實沒有在他身上聞到過什么味道,這又是怎么做到的。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好像不對,立馬直起身來,臉羞的通紅,用手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臉,嘴里不斷說道:
“許晴詩,你在干什么,這可是別人的房間,還是個只認識了三個月的男人的房間,你做這種事,你羞不羞呀?”。
“呼,還好沒人知道?!焙孟袷窃诮o自己做心理安慰,只是好像沒有成功。
所以許晴詩,快速的從椅子上起來,然后紅著臉對著陳誠的房間喊了一聲,就快速離開了。
好奇心能害死貓呀,現(xiàn)在的許晴詩估計能害死九只貓了,她對王忱的好奇心被無限的放大著,只是她不去想,這會給王忱帶來什么后果。
畢竟王忱只能算是個普通人呀,而她自己是為什么來這的,她在這兒待了兩三個月,好像自己給忘了。
不過她知道,自己是喜歡上這個剛認識了不到三個月的男人了,這種感覺是自己之前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過的,。
只是王忱也是不知道,他的麻煩快到了,不過就算他知道了,好像也沒什么用,畢竟是被姑娘喜歡,他能怎么辦?
陳廣權(quán)在許晴詩去了檀木鎮(zhèn)的第二天就知道了,只是他覺得自己剛剛和許睛詩表明了心跡,姑娘家一時沒能接受,需要時間,他也就沒有直接跟著到檀木鎮(zhèn)來。
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快三個月了,許晴詩還沒有準備回省城,甚至還在小鎮(zhèn)上搞起了民宿,
雖然現(xiàn)在還在設(shè)計階段,但是陳廣權(quán)想知道,還是很簡單的事情,因為許晴詩找的是省城的設(shè)計師。
而且看推進的速度,明顯是想真的做這個事,所以陳廣權(quán)也不打算再等了,誰知道許晴詩什么時候才會回省城了,他準備直接去檀木鎮(zhèn)了。
第二天一早,陳廣權(quán)就帶著兩個人一起出發(fā)前往檀木鎮(zhèn)了。
另一邊王忱這里,因為昨天坐了太久的車,所以起了晚了一點,八點半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