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忱從母親的眼里看到了,一位母親對兒子的期許,微笑著對王媽說道:“您的期望還真高,兒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王媽輕輕的搖了搖,她知道自己的話,不可能讓王忱立馬就下定決心,但有了這些話,當王忱真正下決心時,可以少些后顧之憂也不錯。
“我身上掉下的肉,我能不知道?只要你想,你肯定能做到?!?/p>
“行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對了小秦有在聯(lián)系嗎?”
“有再聯(lián)系的,你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您放心回去吧?!?/p>
等王忱把王媽及師兄一行人送走之后,唐子山找到王忱商量唐皓今后的安排。
“唐哥,你不用想那么多,現(xiàn)在這個階段,就暑假的時候送過來就行了,周末暫時不用,每天還是按照你們以前的方式來就行了?!?/p>
“我這里有些,祖上就開始備注的醫(yī)書,你拿回去,讓他讀吧,等到他上中學了,這些書應(yīng)該就差不多已經(jīng)熟讀了,那時,我直接開始教他治病?!?/p>
“反正現(xiàn)在你是他師父,你怎么教,他就怎么學?!?/p>
“這個年紀強壓給他,讓他厭棄醫(yī)學,就不好了?!蓖醭酪娞谱由接X得自己的安排不太妥當,便說道。
“嗯,行,那就按你說的來吧?!?/p>
王忱回到醫(yī)館給拿了一套之前就準備好的醫(yī)書,交給唐子山,而后便送他們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王忱才松了口氣,回到醫(yī)館休息。
“都送走了?”林帆見王忱回來便問道。
“嗯,送走了?!蓖醭涝谏嘲l(fā)上坐了下來。
“我們是不是把惠民堂的匾額給掛起來?”林帆坐到王忱旁邊問道。
“為什么要掛惠民堂的匾額?”王忱看著林帆反問道。
“你不是惠民堂傳人嗎?難道不掛惠民堂的牌匾?”
“這是人家鐘老爺子的醫(yī)館,又不是我的,啊,我用了醫(yī)館所以牌匾都給人家換了?沒這么干事的?!?/p>
“我還想著,以后出去說是惠民堂的大夫呢?!?/p>
“行了,你好好研習一下醫(yī)術(shù)吧,想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以后你自己開家醫(yī)館,你想怎么說都行,我希望等實習生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可以單獨坐診了?!?/p>
“我現(xiàn)在就去學習?!绷址宦犨@話,就知道王忱還是有意想讓自己單獨坐診的。
第二天早上,王忱一下樓,就看見林帆正給彭母把脈,王忱也沒有打擾,就在旁邊看著,等林帆看完,王忱才問道。
“怎么樣?”
“以六經(jīng)辯證來說,現(xiàn)在阿姨已經(jīng)處于少陽與太陰之間了?!绷址妓髌陶f道。
“不錯,已經(jīng)能看到這個地步了,你這幾個月沒有混日子。”
“不過,你還需要加強望診的水平,阿姨的氣色,在一天天變好,而且胃口也變好了,嗅覺和味覺也都恢復(fù)了,精神也在一天天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