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忱的話,武長馬上就開口回答:“對、對、對,王理事說的病癥都對,就是這些地方痛”。
武長聽到王忱的話,心中一喜,王忱僅憑望診便說出了病人那里疼痛,這本事了得呀,病因出來了,那他應(yīng)該也是能治的。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看向了王忱,僅憑望診,以及武長說的一個骨癌,便推測出病因何在,這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小王,那你看需要怎么治?”這時旁邊的李老開口問道。
“我先再診斷一下,看看自己推測是否正確。”王忱起身時同時說道。
王忱來到女子面前,開始診脈,診完脈王忱微微點頭,對面的齊老見到王忱點頭,便問道:“小子,脈像如何?”
“雙脈細(xì)小,右脈小于左脈”聽到齊老問,王忱便回答道。
而后王忱繞到女子身后,用手指按壓起她的背椎,等按到第四椎時,女子因疼痛叫了起來:“以太、以太、以太(痛)”。
在場眾人皆是一愣,王忱更是頓在當(dāng)場,這是個外國人,而且是個霓虹人。
反應(yīng)過來的王忱,收回手站直身體看向武長,眼神中帶著詢問之色。
武長這時微微笑道:“前面忘了介紹,這位是阿部熊一先生和他的妻子酒井美惠子夫人”。
確定是霓虹人,王忱的臉色陰沉下來,隨即開口道:“恕王某能力有限,恐怕治不了這位的病”。
武長有些急了,他知道這次來的人里面就有那場侵略戰(zhàn)爭的受害者,所以才一直沒有介紹兩人的身份。
來之前還和他們說好了,兩人出聲只說三個詞,嗯、是、不是,為此兩人還練習(xí)了好久。
那想王忱診脈之后,還要確認(rèn)一下壓痛點,不知道這痛點是有多痛,直接讓美惠子叫了出來,本能的用霓虹語喊了出來。
而且武長也沒想到一個霓虹人的身份,讓王忱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原本見王忱可以治,武長才笑著說出了兩人的身份,因為王忱不是那場侵略戰(zhàn)爭的受害者。
但王忱的反應(yīng)讓武長有些措手不及,本來看著就要出治療方法了,卻直接就說自己治不了了。
“王理事,這事是我不對,我應(yīng)該提前說明患者身份的,但您是醫(yī)者,醫(yī)者仁心,大醫(yī)精誠有言:華夷愚智,普同一等,還請您念此施以援手。”
“不好意思,中午午休的時候起猛了,有些失憶,所以大醫(yī)精誠我給忘了。
且你該慶幸王某只是忘了大醫(yī)精誠,王某出身山城,當(dāng)年蜀地出兵358萬,歸鄉(xiāng)僅于13萬。
那埋骨他鄉(xiāng)的345萬忠魂沒讓王某忘記自己還是個醫(yī)者,你就該知足了?!?/p>
“王理事,此事已過多年,現(xiàn)在兩國大談友好,人總是要學(xué)著向前看,該是原諒的時候了?!?/p>
“原諒?呵,武總倒是有容人之雅量,對不起王某還沒有這個資格。
如果不是王某身為醫(yī)者,做為華夏子孫,送他們?nèi)ヒ娔茉徦麄兊娜?,或許才是王某該做的事?!?/p>
“王理事,您這話可是要引起外交問題的,且是因為您的話才引起的,到時外交部門說不得就是強(qiáng)制您為其治好了?!?/p>
武長聽到王忱的話,臉色難看起來,聲音也低沉了下來。
聽到武長的威脅,王忱語氣中略帶嘲諷道:“呵呵,外交?天王老子來說,王某也不治”。
“小子,說得好”齊老站起身來,對王忱大聲說道。
而后看向武長:“以后莫再喊老頭子,老頭子也水平有限,治不了這些病?!?/p>
聽到齊老的話,武長知道,以后再有病人求治,是請不了齊老了,其實在美惠子出聲時,武長就知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