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nèi),被繩索綁著始終保持著一個羞恥的姿勢兩天兩夜的辛迪-克勞馥,心中的驕傲與尊嚴(yán),已經(jīng)被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折磨到了崩潰的邊緣。
長時間被迫保持著一個令人極度羞恥的姿勢,再加上饑寒交迫,口干舌燥,讓辛迪-克勞馥的身體徹底的麻木,精神也逐漸開始渙散,虛弱、痛苦、羞恥、恐懼等等的負(fù)面情緒不停的糾纏著倔強(qiáng)而又驕傲的辛迪-克勞馥,讓辛迪-克勞馥痛不欲生。
這樣的折磨,甚至比死亡更讓辛迪-克勞馥感到恐懼與害怕。
如果蕭逸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jī)會的她,辛迪保證,這一次,她絕不敢再忤逆蕭逸。
“都怪你!辛迪!你要是早點(diǎn)服從他,我們現(xiàn)在也不會淪落成這樣!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世道!你跟那個男人倔,最后吃苦的只會是我們!你看斯蒂芬妮,現(xiàn)在活得多瀟灑,多舒服!就算我求求你,等下次有機(jī)會,你就乖乖的答應(yīng)他吧!……”黛博拉虛弱的喘息著,僵硬的身體雖然已經(jīng)因?yàn)槁槟径惺懿坏酵闯?,但是饑渴和饑餓的感覺,依舊還是讓黛博拉痛不欲生。
對于死亡的恐懼和對于食物和水的本能欲望,讓黛博拉逐漸的陷入了崩潰。
現(xiàn)在,只要誰能夠給她一杯水和一個面包,她甚至愿意付出一切。
“蠢貨,辛迪,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你不是瞧不起我嗎?說我是個蕩婦婊子嗎?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扛多久,別到時候見到主人,你比我還賤!”
一旁的工藤靜香冷笑著看著辛迪-克勞馥,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作為蕭逸的性奴,工藤靜香每天都能從斯蒂芬妮那里領(lǐng)取到足夠的食物和水,而且,出了被拴著項(xiàng)圈綁著鏈條之外,工藤靜香并不像辛迪-克勞馥和黛博拉那樣被捆綁著,而是可以隨意的在臥室內(nèi)自由的爬來爬去。
這樣的待遇,對于現(xiàn)在的辛迪和黛博拉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辛迪-克勞馥滿臉麻木,雙眼無神的看著黛博拉和工藤靜香,對于黛博拉的勸道和工藤靜香的冷嘲熱諷,在這兩天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兩天辛迪-克勞馥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
她要活下去,而且,她還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自信自己的魅力,并不比斯蒂芬妮和工藤靜香差!
她要用自己的魅力和手段,徹底的征服蕭逸,然后,再報(bào)這兩天斯蒂芬妮和工藤靜香等人對她的羞辱!
“辛迪!你倒是說句話??!我們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喝水吃東西了!那個男人再不來,我們就要死了……你等下就求求斯蒂芬妮,讓斯蒂芬妮去幫我們跟蕭逸求求情吧!我不想死……嗚嗚嗚……我不想死啊……”黛博拉突然崩潰的抽泣了起來,對于死亡的恐懼,讓黛博拉渾身顫抖。
“夠了!你不要說了!我要怎么做,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有本事,你自己去求他給你食物和水!你找我做什么?”
辛迪-克勞馥厭煩的看著已經(jīng)陷入崩潰的黛博拉,不耐煩的對著黛博拉低吼道。
即使辛迪此時已經(jīng)憤怒至極,但是她的聲音卻依舊還是無比的虛弱,連日的饑寒交迫,讓辛迪整個人虛弱無比,仿佛隨時都會暈死過去。
“咔噠!”正在這時,臥室的防盜鋼門突然打開,蕭逸抱著斯蒂芬妮橫沖直撞的從門外沖了進(jìn)來。
斯蒂芬妮騎在蕭逸的身前,在蕭逸的沖刺下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發(fā)出一陣陣舒服而又淫蕩的浪叫。
看著蕭逸強(qiáng)壯的身體霸道的抱著斯蒂芬妮邊走邊肏的走入臥室,屋子內(nèi)的辛迪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恭迎主人回來!”工藤靜香立即像是一條親熱的母狗,伸著舌頭興奮的爬到蕭逸的身旁,討好的伸著腦袋,滿臉渴望的期待著蕭逸的注意。
蕭逸一把將斯蒂芬妮丟在床上,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褲子衣服全部扯掉,而后猶如野獸一般低吼了一聲,猛的撲到斯蒂芬妮嬌艷誘人的嬌軀之上,挺著粗壯火熱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斯蒂芬妮淫水橫流的蜜穴。
隨著蕭逸兇猛的沖刺,斯蒂芬妮舒服的飄飄欲仙,無比享受的大聲呻吟著,紅潤的臉蛋上滿是享受至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