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不追了,不僅不追還就地淋起了澡。站在樹后的神秘人無語的看著江澄,都到了這里了,馬上要達到他的目的了,怎么能就這么放棄!這些有潔癖的正道修士有時候真是特別神煩,這種時候是在意形象的時候嗎?!
“喂,你快點洗,我在這等你?!鄙衩厝诉汉攘艘簧ぷ?。
江澄把滴著水的頭發(fā)往后一撩,一道水珠的痕跡劃過空中,她修長的手指插在發(fā)中將劉海往后撩撥,露出光潔的額頭,側(cè)頭往神秘人那邊看過去,勾唇一笑,“可以啊,你愿意等的話……”
她一句話沒說完,忽然將手中的水凝成水箭朝他射去。神秘人在防備著她發(fā)難,一見到水箭就忙往后躲去,面上露出得色,“你以為我會被你突然制住第二次?”
“不會嗎?”江澄笑著反問,手中一抓,無數(shù)紅色的殘影繃緊,同時神秘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攔在了鋪天蓋地一片的紅網(wǎng)中,無數(shù)細細的絲線分裂成蛛絲一樣的東西,將他纏在中間,而另一端合在一起被江澄抓在手中。
“你!什么時候!”神秘人訝異道。
江澄渾身都在滴水,還有水珠沿著她的臉頰滑到下巴,又滴落在她白皙的鎖骨上。此刻她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和不耐,而是和善的笑著靠近神秘人,走過的地上都留下一片水漬。
她平常使用的都是木劍尋江,畢竟是劍修嘛。還有一個武器紅絲她一般不怎么用,大多數(shù)時候都用來扎頭發(fā)。當然偶爾也會出現(xiàn)這種需要來陰的情況,她才會把紅絲拿出來用一下,效果每次都挺不錯。
紅絲能從一個小發(fā)帶分裂成無數(shù)這樣柔韌的紅絲,交錯之后最適合做網(wǎng)捕捉獵物。
“這不是被我抓住了?!苯问站o手中的紅絲,將神秘人牢牢的纏成一團,然后一拳揍上他那張臉,把他那張妹子臉揍得往里凹了一塊,就像是一拳打在饅頭上的凹陷,詭異的很。沒一會兒他那張臉就自動恢復(fù)了,連個青紫都沒有。
神秘人忽然嘿嘿笑了起來,看著踩在自己胸上的江澄,眼里有詭異的光,“你故意做出那副不按常理出牌的樣子來迷惑我?”
“不,我是真的心情很不好,準備洗澡換衣服?!苯慰谥姓f著,手下卻直接削掉了他的一只手臂,然后觀察他的恢復(fù)情況。
過了一會兒,手臂長回來了,而且神秘人被削掉了手臂也沒露出疼痛的表情,輕松的就像江澄只是給他剪了個指甲。這家伙與其說像是無數(shù)層皮包裹的洋蔥,不如說是一個面團,簡直可以肆意揉捏成各種模樣,因為他的要害不知道在哪里,所以給江澄一種好像怎樣都殺不掉的感覺。
這感覺挺煩的。江澄用濕潤帶著水汽的手拍拍他的臉頰,說:“怎么樣,說說你知道的關(guān)于我?guī)煾档氖???/p>
“不說不說,說了我會死的?!鄙衩厝诉€在笑,用一種炙熱的目光打量著江澄的臉以及她敞開的衣襟里露出來的鎖骨,“太可惜了,你這塊皮剝下來,一定能成為我最喜歡的藏品之一?!?/p>
江澄看著他伸出舌頭舔去了嘴邊的一滴水漬——那是從她頭發(fā)上滴下去的,不由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家伙的眼神太變態(tài)了,讓她看的手癢。
“既然你不說,我只好扒掉你身上這些皮,看看扒光了之后里面是什么東西了?!苯我痪湓捳f完,已經(jīng)動手開撕。
一個妹子的皮被扒開,露出里面一個老人皮,江澄繼續(xù)撕,露出里面一個十五六歲的貌美少年皮。
披著少年皮的變態(tài)可憐兮兮的眨了眨水潤的大眼睛,躺在江澄身下露出圓潤的肩頭,一臉純真的哭求道:“姐姐,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也沒有傷害過你啊對不對?我好痛啊,你不要撕了好不好?”
江澄照撕不誤。這回露出來的是一個毫無特色的路人大叔臉,繼續(xù)撕。
美艷大美人臉,撕。
清秀小佳人,撕。
劍眉星目大美男,撕。
“唉唉唉你別撕了,哎呀這幾張皮我都挺喜歡的呀!你知不知道完美無瑕的剝下來花了我多大的功夫,這要再收集都找不到我中意的皮子了!”變態(tài)神秘人看著江澄出手如電一張接一張的撕,一點都沒有停下的意思,也急了,心疼的開口阻止。
但是江澄并沒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問他:“那你想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