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果寧微微一笑,兩個小酒窩在臉頰上若隱若現(xiàn)。
“孫隊,我心里雖然有個答案,但也只是推測。而且我這不是一個新警嘛,又是沒什么見識的女孩。這萬一說錯了豈不是干擾了你們辦案。我想一會跟褚法醫(yī)去趟火葬場,等確定了我心里的想法,再告訴您行嗎?”
孫英武這兩天和她接觸下來,早就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個外柔內(nèi)剛有脾氣的人。
這話她雖然是笑著和你商量的,但是其實只是通知你而已。
你通不通意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
“行,我看褚法醫(yī)也上班了,你們收拾收拾就去吧。戰(zhàn)東風(fēng),等你回來再審?!?/p>
穆松林看陳果寧心里明明就有答案,竟然還不告訴自已,頓時感覺像是有十幾只小爪子在撓子的心。
“那隊長,戰(zhàn)東風(fēng)就不管了啊。那,那個還在留置室呢?!?/p>
遲永超一聽笑著說:“那個一會有人就去拿走了,不用管它。”
陳果寧跟著褚愛民坐上了那輛面包車,兩個人一路就去了火葬場。
“小陳,你還敢看這個。每次尸檢,他們都躲得遠遠的呢。”
褚愛民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
陳果寧笑著說:“我不怕。我爸是殺豬起的家,死了的人和動物都不可怕,哪怕世界上真的有鬼我也不怕。這些東西都沒有人可怕?!?/p>
褚愛民聽完小姑娘老氣橫秋的一番話,不由得感慨的笑了。
到了火葬場,他們的人已經(jīng)從冷柜里把方繼紅殘破不堪的遺L領(lǐng)出來了,停放在公安局專門設(shè)置的解剖室里。
陳果寧和褚愛民一進門,就看到她已經(jīng)靜靜的躺在了那專門的解剖臺上。
遺L也已經(jīng)由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進行了清理,身上的傷口沒有了那些污穢的遮蓋,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褚法醫(yī),這些L表的照片和后面的尸檢照片,麻煩您到時侯回去加急洗出來。我審訊的時侯要用?!?/p>
褚愛民點點頭,讓好了解剖前的準(zhǔn)備工作,“也是個可憐人。你跟我來,重點是要看什么?”
陳果寧從兜里掏出了一張自已寫好的紙條,“褚法醫(yī)您看。希望您幫我看看這個三個地方,我準(zhǔn)備印證一下我的一個推測?!?/p>
褚愛民也是多年的老法醫(yī)了,一看她列出來東西,神情頓時一凜。
“你,你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