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公”兩個(gè)字時(shí),傅硯辭的身體幾乎是立馬一僵。
這個(gè)詞,他有多久沒有聽見了?
自從她離開,午夜夢回,他夢到過很多次。
尤其是兩人抵死纏綿之際,她總是抱著他,雙眼朦朧,汗水涔涔,不停地求著饒。
一遍又一遍,聲音又軟又嬌,恨不得把人的心魂都吸了去。
但醒來后,留給他的只是一片空白。
如今再聽,傅硯辭的心口劇烈的起伏著,饒是再壓抑,可那雙手也因?yàn)橛昧Χ@得青筋凸現(xiàn)。
或許是太過意外,那一瞬間,他整個(gè)身子挺得很直,崩得很緊。
看起來,像是一種極度不自然的狀態(tài)。
林雪兒再也忍不住,第一個(gè)沖了出來。
“喬音,你和硯辭哥早離婚八百年了,還喊老公,你害不害臊?”
喬音故意勾住傅硯辭的手臂,小鳥依人般的站在傅硯辭身側(cè):“我想喊什么就喊什么,輪不到你管?!?/p>
“那硯辭哥也不可能給你買榴蓮,他最討厭這個(gè)了。”
“傅硯辭!”喬音轉(zhuǎn)過頭,故意又兇又奶的聲音開口:“我就是喜歡這個(gè),你給不給我買?”
那樣子,既生氣,又頗有幾分賭氣撒嬌的意思。
林雪兒不以為意,她覺得喬音這次鐵定踢到鐵板了。
硯辭哥不可能順著她。
果然,傅硯辭一把推開了喬音,起身往里走。
林雪兒滿意的露出笑臉,得意洋洋的望向喬音:“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得逞?!?/p>
“現(xiàn)在說未免還太早了?!?/p>
丟下這句話,喬音往二樓追去。
她進(jìn)去時(shí),臥室里靜悄悄的,一片安靜。
“傅硯辭……”
她喊了聲,一邊往里面走,可整個(gè)房間都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該不會真生氣了吧!
買個(gè)榴蓮而已,不買就不買,犯得著生氣嗎?
再說了,她又不是買不起。
不過就是想拿這個(gè)氣氣林雪兒。
既然他不幫著她,那就算了,她自己買,熏死林雪兒。
喬音也釋然了,沒再找他,也沒再喊他的名字,自己一個(gè)人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