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允晚上回了趟周家老宅,商量和季家聯(lián)姻的事。報紙上只說了周家少爺,可沒說周家哪個少爺,白萱先發(fā)制人:“小允啊,聽說你和季家丫頭是同學(xué)?彼此都了解,你媽媽和季夫人又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知根知底的,你媽媽也放心。”
周舒允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她,白萱心虛地挪開視線,扯周承禮的袖子示意。周承禮接腔道:“季董事長和夫人都很中意你,季家那丫頭也說想抽空跟你見個面,我給你約了明天,你把那些不重要的會都往后推?!?/p>
周舒允點點頭:“好啊,不過我要你手里的股權(quán)?!彼恿朔莺贤谧郎希瑩P了揚下巴,“只要你簽字,我明天就跟季雨薇訂婚?!?/p>
“那怎么行!”白萱坐不住了,“承禮的股權(quán)是留給悅白的,怎么能——”
周承禮重重地咳了一聲,白萱自知失言,懊惱地閉了嘴。周舒允好笑地望著他倆,催周承禮:“怎么樣,簽不簽?”
周承禮語重心長道:“小允,你也在公司上班,應(yīng)該知道公司這幾年有多難,和季家聯(lián)姻對我們只有好處,你身為周家長子,不能一直任性?!?/p>
周舒允“唔”了一聲:“所以呢,你簽不簽?”
“你——”周承禮克制著怒意,說道,“你急什么,你是長子,以后整個周家不都是你的?你——”
白萱急了,扯他袖子:“你說什么?什么叫都是他的?我們娘倆怎么辦?”
周承禮怒道:“你閉嘴!”
“你兇我?”白萱漲紅了臉,“周承禮,你居然敢兇我?你忘了你當(dāng)初跪著求我跟你好的時候了?”
周承禮心累地扶額,白萱說著說著開始抹眼淚:“我18歲就跟了你,你為了林家的錢拋棄了我和孩子,我一個人躺在手術(shù)臺上……”
自打白萱趁著五年前林慧茹病倒登堂入室后,這番話周舒允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他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把合同往周承禮面前推了推:“簽了告訴我一聲,我這邊隨時都準(zhǔn)備好的?!?/p>
白萱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周承禮哄半天沒見效,也煩了:“讓悅白訂這個婚就沒這些事了,你非不同意!”
白萱柳眉一豎:“周承禮你說的是人話嗎?悅白才多大?你讓他娶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怎么想的?合著周舒允是你親兒子我兒子就是我一個人生的嗎?早知道還不如當(dāng)初讓林慧茹把他弄死在我肚子里,一了百了也不受你們家的氣!”
周承禮頭疼地按起了太陽穴。
周默剛洗完澡周舒允就彈了視頻過來,他按了接聽卻沒看到周舒允,他疑惑地叫了一聲“哥哥”,片刻后手機被扶正,周舒允的臉出現(xiàn)在鏡頭:“能看見嗎?”
周默“嗯”了一聲,周舒允讓開些許,問:“能看到床上嗎?”
周默點頭,周舒允放了心,把手機固定好后離開了鏡頭,周默不明所以,但周舒允很快又回來了,只不過是在床上,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紅色的真絲吊帶裙。
他跪坐在床上,問他:“能看清嗎?”
吊帶裙很短,幾乎只到大腿根,交疊在一起的雙腿嫩白,而領(lǐng)口因為過大只堪堪遮住了兩個粉嫩的乳頭,光裸的手臂和胸膛就這么白生生地露在外面,看得周默差點要流鼻血。
周舒允看他這反應(yīng)就知道他能看見,他勾唇一笑,從一旁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兔子樣的東西,朝周默展示了一番:“這個是吮吸用的,說是十秒就能高潮。”
周舒允說完撥下一邊肩帶,露出粉嫩的乳頭,他笑得勾人:“我試試,看這個好,還是你的嘴好?!?/p>
周默呼吸一滯,周舒允已經(jīng)把乳頭塞進了流氓兔的嘴里,然后摁下了開關(guān)。流氓兔賣力地吮吸起來,周舒允悶哼一聲挺起了胸,他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按著流氓兔讓乳頭被吸得更深,他微仰著脖頸呻吟:“嗯啊…好快啊…好爽…吸得我好舒服…嗯啊啊…”
周默只覺得小腹氣血翻涌,底下那根東西已經(jīng)昂首挺立起來,他解開圍在身上的浴巾,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看著視頻里的周舒允眼角眉梢都沉浸在被吮吸的快感中,忍不住問:“有我吸得爽嗎?”
“嗯…當(dāng)然沒有…”周舒允斷斷續(xù)續(xù)地回道,“可你又不…嗯啊好快…又不在…”他喘著氣,調(diào)節(jié)了流氓兔的檔位,吮吸的頻率越發(fā)的快,他幾乎要坐不住,呻吟道,“周默…好快啊我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周默…舔我…”
“操!”周默雞巴快要爆炸了,周舒允還在呻吟,“嗚嗚嗚…我要你…啊啊啊好快…周默舔我…奶子好痛…要漲奶了嗚嗚…周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