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在飯店門口和誠豐集團的老總握手告別,目送對方上車離去后,身后的一行人都松了口氣。與誠豐集團的合作,無疑解決了云墨科技的燃眉之急,大家連軸轉(zhuǎn)了快一個月,總算可以睡個好覺。
周默卻高興不起來,他看著沒有未讀消息的置頂聊天框,撥了電話過去,但無人接聽,他眉頭緊鎖,從助理手中拿過鑰匙,自己驅(qū)車趕回家中。
家中一片寂靜,顯然另一個主人也未歸家,周默第不知多少遍打周舒允的電話,依然顯示無人接聽,他強迫自己定下神來,一邊驅(qū)車去往周舒允常去的幾家酒吧,一邊給酒吧經(jīng)理打電話,但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周舒允不在。
周默用力攥緊方向盤,無視路人的咒罵,面無表情地闖過一個又一個紅燈,最后停在附中附近的一家奶茶店門口。他下車后抬頭打量面前的店面,早已泛黃的招牌搖搖欲墜,積滿了灰的玻璃門上貼著“旺鋪招租”的字樣,這家曾經(jīng)被附中學(xué)子奉為約會圣地的奶茶店,終究沒扛過學(xué)校與家長的輪番轟炸。
然而二樓的窗戶卻透出光亮來,周默大步上前打開玻璃門,三兩步上了二樓,一眼便看見角落的兩個人。
周舒允癱軟在座位上,面色潮紅,襯衣上面兩顆紐扣已經(jīng)被解開,露出白皙透粉的大片胸膛。他雙手無力地推拒著身前的人,那人的手已經(jīng)順著敞開的衣領(lǐng)摸了進去。
周舒允意識模糊,但眼前這人的氣息分別陌生,他用力咬住舌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掙扎著要躲開那只齷齪的手。下一秒,那雙手的主人卻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是一個熟悉的聲音:“你找死!”
是周默!周舒允大喜,強撐著睜開沉重不堪的眼皮,抬手想要牽他卻怎么也使不上力。周默注意到他的動作,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臉,然后擰著那人的胳膊將他重重摔倒在地。
男人戴著遮住眉眼的鴨舌帽,黑色口罩罩住大半張臉,周默一腳踩上那人的胸膛,對方喉口嗬嗬作響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周默蹲下身,扯掉他臉上的偽裝,露出熟悉的面容:“好久不見,張老師?!?/p>
是他高中的物理老師,張存。
張存早沒了當年溫文儒雅的樣子,雙眉間橫貫著一條長長的疤痕,眼神陰鷙如蛇蝎,臉頰太過瘦削導(dǎo)致顴骨高高突起,晚上走在路上都會嚇哭路過的小孩子。
看到周默認出自己,張存咧嘴笑了,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喟嘆道:“不愧是我惦記了這么多年的人,味道真是好,難怪你——呃——”
周默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到他臉上,張存嘴角流血卻不喊疼,瘋狂地大笑出聲:“哈哈哈哈——老子還是睡到了他,嘖嘖嘖這滋味兒真好!叫得真他媽騷——”
周默又是重重地一腳踹在他臉上,牙齒帶著血沫迸濺出來,張存痛苦地喊叫,周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冷地抬起腳,身后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周默——”
周默頓住,回頭看去,周舒允已經(jīng)強撐起身,步履虛浮地朝他走來。周默連忙過去把人摟進懷里,感受到他身上異常的體溫,臉色又冷了幾分,他把人攔腰抱起,路過張存時又狠狠一腳踹在他心口,張存痛得蜷縮起身子,周默冷聲道:“我已經(jīng)報了警,如果他有什么事,你就準備在牢里過完你的下半輩子吧?!?/p>
他大步離開,不再理會那人的嚎叫與咒罵。他把周舒允抱進車里,剛要撒手時對方攀著手臂纏了上來,在他頸邊蹭個不停,嘟囔著要抱。
周默定住心神把人從自己身上撥開,給助理打了電話讓對方跟進處理,一路超速趕回家中。剛到家中周舒允便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溫度明顯高于常人的手輕車熟路地握住熟悉的地方,迷糊著也能感慨:“好大啊?!?/p>
周默:“……”
周舒允渾身燥熱,在奶茶店還能保持一絲清明,現(xiàn)在回到了熟悉的環(huán)境,眼前又是熟悉的愛人,他再也克制不了,下體貼著周默的難耐地磨了起來,呻吟著:“好難受…快操我……”
周默又哪里能忍,三兩下將人褲子剝了個干凈,本想抱著人進房間做潤滑,但周舒允在藥物作用下后穴早就濕噠噠的一片,他急不可耐地扶著周默的性器對準自己的肉穴重重捅了進去。緊致的肉穴被碩大的陰莖填滿,兩人都滿足地喟嘆出聲,周舒允整個人靠在周默懷里,嗓子黏膩地哼唧:“嗯…好舒服…”
然而只是插入根本滿足不了現(xiàn)在的周舒允,只一會兒他便扭動著腰肢不滿起來:“動一動…嗯啊里面好癢…捅深一點…周默…”
周默掐著腰將人轉(zhuǎn)了個身按在門上,把他的一條腿抬起,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周舒允滾燙的胸膛貼著冰涼的門板,脊背卻靠著一個比他更火熱的胸膛,這種冰火兩重天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周默每一下都捅得極深,他一開始因為藥效還迎合著撅起屁股配合周默,呻吟著叫他快一點用力一點。
隨著周默幾次滾燙的精液射進自己體內(nèi),藥效也開始減緩,周舒允興奮的身體總算察覺出酸軟,被周默撈起的那條腿幾乎要麻木了。他拍了拍周默的手:“放開?!?/p>
但周默卻像沒聽到,兀自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著,周舒允逐漸清明的腦子總算察覺出不對,兩人的姿勢一直沒變過,而全程周默都不發(fā)一言,剛剛他在藥效作用下還不覺得,現(xiàn)在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周默情緒不對了。
他轉(zhuǎn)頭去看周默,但周默只更用力地將他壓在門上,埋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自然也進得更深。他只得出聲道:“周默,放開我?!?/p>
回應(yīng)他的是周默重重地挺腰,他不自主地呻吟出聲:“嗯…太深了周默…我受不了了…腿好酸啊…你先放開我…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要被操壞了…周默……”
周默鐵了心地不理他,只顧著用力在他體內(nèi)耕耘,周舒允覺得自己屁股都要被撞麻了,嘴里也從最開始的呻吟求饒到破口大罵,嗓子不知道啞了多久,周默總算低吼一聲將濃精再次射進他體內(nèi)。
周舒允肚子灌滿了精液,又酸又脹,還有的實在是裝不住從肉穴里流出來,黏膩在大腿上。他實在是累極,顧不上這些,只靠在周默懷里像被玩壞的布娃娃,雙眼無神道:“消氣了嗎,還要繼續(xù)嗎。”
周默依舊不回答,只死死地抱著他,周舒允感到自己頸窩冰涼一片,他抬起酸軟的手撫摸著肩上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扯出個笑容:“我沒讓他碰到我,別嫌我臟?!?/p>
身后的人僵了一瞬,周舒允卻是再也撐不住,徹底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