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為窮能有多無底線這個話題,我覺得我很有話語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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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去了一家以黑暗興趣聞名的拉斯維加斯俱樂部。我穿著相應(yīng)的服裝,緊身深v皮衣,包括大腿高的漆皮靴子。有個男人走過來問我是否可以舔我的靴子,我開玩笑地回答說「100美元可以」。他說「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多少錢」。于是我說「500美元?!顾饝?yīng)了,然后我讓他舔我的鞋,他如癡如醉的舔了大約10分鐘,整個靴子表面都是他的口水,說實話有點惡心。
長得明明還算不錯卻跪在地上虔誠的舔我的靴子,他勃起的雞巴把皮衣都頂出明顯的褶皺了,舔著舔著他自己射了,人趴在地上發(fā)抖。
最后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
另一次,我穿著那雙靴子踩在他的蛋蛋上,睪丸都被踩扁了,把他踩到狗一樣精液亂噴,賺了更多。這就是嗎…不過最好能多來點這樣的機(jī)會,踩踩別人輕輕松松就能賺到大筆錢,太他媽的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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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的不行的時候為了錢參加了一個研究,說什么涂在胸部上的乳液可以使它們變大。我沒有開玩笑。兩個月來,我每天都要涂抹這種乳液兩次,把乳液均勻涂抹在乳肉乳暈上,還有被特意叮囑過的乳頭尖端的奶孔里,最后還要用透明的膠帶把盈著乳液的奶孔封好。說實話那滋味并不好受,做工時都能感覺到奶頭酥麻奶孔騷癢,還要抵擋別人因為我過分紅艷的臉頰而發(fā)表的關(guān)心言論。
不僅如此每周還要去一次診所,讓別人測量我的胸部的各個方面。不僅僅是大小,還包括乳頭之間的距離、以及周長之類的數(shù)據(jù)。這太尷尬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用手在我的胸上摸來摸去,尤其看著自己的奶頭被金屬鑷子夾起拉長的時候。還好那些研究人員倒是公事公辦,沒有對我勃起的下體發(fā)表感言。
離開時我偷瞄了一眼數(shù)據(jù),雖然說這樣不符合協(xié)議但是經(jīng)不住好奇,草草一眼只讓我看見了胸圍增加了5,希望這對我的人生沒有什么影響。但我賺了1000美元,房租終于有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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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哪了…對了,還得全拜那該死的乳液所賜,在研究所當(dāng)乳液試驗者之后不久,我察覺到身體發(fā)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比如晨起時t恤胸部出現(xiàn)的詭異水漬,后來我才知道這好像是奶水。本著不怕死的心態(tài),我從打工的牧場借了一臺吸奶器,最后成功把胸部里的奶擠出來了,不過過程有些過于艱辛。
吸奶器的功率對人來說有點太大了,劇烈的拉扯感仿佛要把奶頭都扯下來了,雖然痛不過吸的很爽,尤其奶白的水從乳尖胡亂噴射出來時那種灑脫不羈瘋狂的快感,帶動全身上下連同雞巴也在沒有理智地狂射,確實很解壓。只是胸部出現(xiàn)了兩個圓圓的紅印,脫了衣服看有點像奶牛。
大奶子上兩個紅圈,肥奶頭還在溢出奶水,我看著都色情的不行,趕緊拍下來賣給了私密網(wǎng)站,又賺了50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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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掉了牧場的工作,原因是那些公牛一直用頭頂我的奶子和胯下,本來還能忍忍,直到有天一頭牛伸長了舌頭隔著衣服舔了口我的奶頭。
首先我要聲明,我這種打工人穿的衣服質(zhì)量很差,奶牛工的衣服是那種偏輕薄的材質(zhì),很輕易就能透過薄薄的布料看到里面的肉色,當(dāng)然觸感也一樣接近于裸體觸感。
其次,牛的舌頭很發(fā)達(dá),畢竟是牛的取食器官所以各種高難度動作信手拈來,能靈活自如地將草料、水等食物卷入口中。
牛舌表面有一層帶“刺”的外皮,當(dāng)這層外皮刮過敏感的乳頭的時候我神經(jīng)都快要爆炸了,奶頭被勾著往上拉,不知廉恥的舌頭舔一遍之后竟然還打著圈舔舐。
舔的奶頭爽死了,奶牛工服裝并不防水吸汗,當(dāng)然也不會吸奶水,噴出來的奶水就順著胸部往下流。當(dāng)時人像麻痹了一樣倒頭栽在地上,雞巴還在抽搐射精。
這種舌頭去舔母牛的逼可以爽死母牛,但歸根結(jié)底——我!不是!母牛!??!被舔一口奶頭都要壞掉了。那種爽上天靈蓋的感覺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所以我著急忙慌辭了工作,并且從此以后再見到牛都會打冷顫,包括nba公牛隊吉祥物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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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那個拉斯維加斯俱樂部又和我見了一面,他對我長大的奶子感到很驚奇,是那種性奮的驚奇,逼著我用奶子夾他的腦袋讓他窒息,還有用奶頭去蹭他的奶頭,每蹭一下那種電流蔓延的我爽感就激的我抖兩抖。
男人變態(tài)到把我的奶水涂滿自己全身,然后窩在我懷里扮作母親和寶寶,我就一只手托著他的頭喂他“母乳”,一只手去擼他的雞巴,他看起來爽上天了,眼睛都在翻白眼,嘴唇撅著吸我的奶頭。
還嘗試了一種新玩法,他躺在床上,我在他頭頂上方做深蹲,也許他很喜歡這種肌肉的變化?我不懂,我只知道每次蹲到最底下他都會伸長了舌頭去舔我的屁眼,他的技術(shù)確實很好,所以到后來我直接壓在他的臉上只抱頭做輕微的起伏,滑膩的舌頭就一直呆在穴里抽插舔舐。
又是一筆錢,臨走前他叫我oy,那種介于孩子和男人之前的黏膩目光讓我有點惡心。算了,oy就oy吧,你給錢叫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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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把多余的奶水賣給一名卡車司機(jī)喝,還是碰巧發(fā)現(xiàn)這個業(yè)務(wù)的,那天正好蹭了位好心司機(jī)的卡車副座去德州,司機(jī)看起來餓壞了,一雙眼睛餓狼一樣對著我的胸部發(fā)光。我問他口渴了嗎,他不說話只是喉結(jié)滾動。
騙子,下面都勃起成那樣了,還偷偷夾腿以為我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