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想多說,無非是又一場無盡的肉宴罷了。
瑤瑤拖著晚飯后過來的婷婷和我做到第二天天亮。
其實我做了6個小時到了凌晨的時候就很累了,畢竟前一天早上在糖糖肚子里射了3發(fā)還給妻子交了公糧,但是兩個姑娘仗著第二天是休息日玩起了車輪戰(zhàn)。
尤其是瑤瑤,和糖糖置氣一般,明明我又在她和婷婷子宮里各射了3發(fā),連著傍晚的一次她肚子里焐著4次的精液我肉棒插進去就好像浸在精液里一樣她還是不滿足,即使我和她都很累了她也趴在我身上時不時套弄一下,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我至少又在她身體里射了兩次。
其實她的確是和糖糖置氣,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她挺著好像3個月大小的肚子朝著來叫我們起床的糖糖炫耀完,就“哎呦”一聲坐倒在床上,小穴口“噗噗”地噴射出精液,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小了下去。
一臉遺憾的瑤瑤看著糖糖和婷婷果斷地?fù)屖尘?,也毫不猶豫地加入了分搶剛剛從她子宮里噴出來的精液的行列。
其實我很早就意識到了,我的身體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按照中醫(yī)學(xué)上“老陽少陰”的理論,成年男人被小姑娘日夜癡纏,很容易致使元陽虧損,元氣虛耗影響身體的。
但是事實上,即使和糖糖旦旦而伐,與妻子時常做愛,每天平均要射3-4次,依然肉棒堅挺持久,精液濃稠而量大,中氣十足,毫無虛乏之感,生育能力也毫無問題,妻子,糖糖和瑤瑤,婷婷都陸續(xù)懷上了。
這樣的情況雖然有妻子經(jīng)常準(zhǔn)備的生蠔,韭菜等等補陽蔬菜和人參,鹿茸之類補氣藥材功效,但也超出了正常人的狀況。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對我的身體動了手腳的,不是別人,正是寶貝女兒糖糖。
那是糖糖剛剛開始與我口交那段時間,初嘗滋味的小女生對性愛的渴求是無限的,在那次一天四吸的第二天早上,看見我肉眼可見的虛弱和疲勞狀態(tài),智商超人的小女兒馬上想到了原因,雖然仍舊渴求和我的負(fù)距離接觸,但是顧惜我身體的糖糖之后幾天默默放緩了對我的進攻,一天最多讓我在她嘴里射上一次。
但是她無法抑制內(nèi)心對我的渴求,于是在課余時間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開始在網(wǎng)上尋找各種資料,那份她用了幾十年還教給女兒,外孫女的縮陰偏方就是在那段時間找到的。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不久后她找到了另外好幾種民間偏方。
糖糖那時候畢竟年幼,雖然天才,但是不知輕重,她把幾種民間偏方混合著,內(nèi)服外敷地給我用上了,各種藥效綜合作用下,意外地把我變成了一種……很奇怪的體質(zhì),一種非常適合性愛的體質(zhì)。
糖糖對我身體的變化一直很得意,后來她向我坦白的時候告訴我一開始看我天天射那么多還有些擔(dān)心,但是后來看我身體狀況一直很好,妻子后來又懷上了樂樂才放下心來。
但是她那智商超人的小腦瓜一直對我身體的狀況比較好奇,直到大三那年暑假發(fā)現(xiàn)了某件事后,才下定決心從計算機系轉(zhuǎn)到醫(yī)學(xué)系生物醫(yī)學(xué)專業(yè),目的是研究我的身體……和精液。
“我說,糖糖你那時候是怎么想的?”打印好的報告紙放在桌上,我把糖糖按在凳子上,從背后進出著她的身體,旁邊是一溜小腦袋入迷地看著,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看見樂樂帶著靈韻和韻靈舔我的床單?”
那也是件離譜的事情,看見自家妹妹和女兒們舔著自己和爸爸做愛之后沒清理的床單就趁著爸爸去洗澡把爸爸剛剛射進自己小穴的精液挖出來給她們吃這種事情,最關(guān)鍵的是那時候樂樂才x歲,韻靈和靈韻更小,才剛斷奶沒多久。
“嗯嗯……那時候……我就想著……嗯啊……寶貝們……嗚嗯……也和我……一樣想要……爸爸的……嗚嗚嗚……精液……”糖糖隨著我的沖撞,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在發(fā)現(xiàn)孩子們對我的精液來者不拒之后,糖糖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異常,她讓婷婷幫忙,從婷婷當(dāng)時的男友那里搞到了一些精液。
看見婷婷那看著精液一臉厭惡的表情,并且自己聞到那些精液的味道也覺得惡心時,她就初步確定了心里的猜測,在看見孩子們看見那些精液一臉作嘔的表情之后,她發(fā)現(xiàn)事情大條了,但也同時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向?qū)W校提出了轉(zhuǎn)系申請。
對于大三轉(zhuǎn)系轉(zhuǎn)專業(yè)這種事,即使知道糖糖是個天才,我和妻子也當(dāng)然是反對的,但是如同之前無數(shù)次,妻子很快被她說服了,然后幫著糖糖來說服我。
“那之后你和你媽媽可是給了我好大的一個‘驚喜’??!”我一臉不爽地拍打著她的翹臀。
“啊……啊……爸爸……不喜歡嗎……樂樂……”糖糖的話說到一半,旁邊一張和糖糖小時候有八分相似的小臉就變得哭唧唧的。
拍拍小丫頭的小腦袋,摸了摸她的臉,在破涕為笑的樂樂把我的手指含到嘴里之前我收回手,重重一巴掌拍在一臉偷雞笑容的糖糖屁股上,“叫你亂說!”
“嗯……啊……”糖糖被我一巴掌拍得高潮了,顫抖著趴伏在凳子上,只有屁股還翹得高高的任憑我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