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嘴上沒毛,看出他的意思來,大咧咧地說道:“之前登門不都打過招呼的嗎。這次咱們突然來的,這倆人肯定沒收拾過洞府里頭。我才不想看他們荒唐的事后……”
“餓了就少說兩句吧。”前頭翟白容淡淡道,也不罵他,但頗為刻意示意他閉嘴。
“我以前看的還少嗎,現(xiàn)在這把歲數(shù)了,可不想看了……”比起聶世云,玄陽還是有些怕翟白容發(fā)火的,越說越小聲,不敢再講了。
過了幾秒沈延回過味兒來他們說的是什麼,難得有點臉熱。
以前他對這些情愛之事雖了解,但本身沒什麼興趣,從未多想過。后來自從和玄陽在一起了,再看到聶世云和翟白容,就控制不住地會聯(lián)想到同樣的那事兒來。
他和兩人相處過不短的日子,聶世云平日就頗為驚世駭俗,但那種時候翟白容是個什麼模樣,旁人如他如何都想不到。
聽玄陽描述,從他小時候,也就是自己剛認(rèn)識兩人那會兒開始他們私下就很“荒唐”,相比之下玄陽他都算很克己的了。當(dāng)時在床上已經(jīng)累得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的沈延沒有細(xì)想,心里卻是不信的。他覺得玄陽已經(jīng)荒唐得過分了,否則他也不至于眼睜睜看著外頭天都亮了。
翟白容不說話,旁人誰也看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什麼。
他面無表情地在前面帶路,聽著后面玄陽乖乖閉了嘴,這才沒有耳朵發(fā)燙。
以前早就說了玄陽就算還小,很多事也該避著他。聶世云總不當(dāng)一回事,覺得沒被直擊目擊都不是大事。翟白容想,畢竟那個世界和他們這修仙界完全不一樣,他又凡事縱著對方,也就沒過多要求聶世云。
這下好了,這些事玄陽能記很久了。
等聶世云趕到酒樓的時候,總覺得翟白容和沈延氣氛有點尷尬。玄陽倒是已經(jīng)餓得在等菜的時候就嗑起瓜子來了。
他眨了眨眼睛,無聲地詢問翟白容怎麼了。
翟白容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示意“回去再說”。
聶世云微愣,竟然難得一見從翟白容那收到了責(zé)怪的意思,這倒是新鮮。不過看眼神就知道不是什麼大事,聶世云對他笑了笑,放下心來。
四人幾年未見,全都修為進(jìn)了一階,算是值得慶祝的喜事。這一頓也算是非常家常的一次慶祝宴了。
玄陽被鳳帝背后念叨得打噴嚏算是題外話,酒足飯飽后聶世云談?wù)撈鹬蟮挠媱潄怼?/p>
之前白虎族示好,他承下但未匆匆選址,心里還是抱著多一分修為多一分底氣的意思。合體期在上層有些不夠看,現(xiàn)在他和翟白容雙雙成為大乘修士,不論是去談生意,還是自立門戶,都說得過去。